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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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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座自有计较。”

看他淡然的样子,如风挑了挑眉,低低咕哝了一句,“这么说来,大都督一意与晋王一道入军囤,不是为了楚七,而是为了那批藏宝。”

说到此处,他又停顿住,用小得不能更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一般,“这个理由,您自己信么”

东方青玄微微一愣。

看着如风,他潋滟的眼波微微一闪,终是笑了。

“当然。”

这样的谎话,如风自然不信。一个人要撒个谎不难,难得的人人都知道他在撒谎,他还能撒得如此理所当然,不仅骗人,还想骗过自己。

可如风看着他,动了动嘴皮,到底没忍心揭穿他。

“大都督,若不然,咱也绑他儿子”

东方青玄笑了,“这种事,不必本座出手。”

如风微微一震,说不出话来。东方青玄却也不向他解释,只理了理鲜艳如火的衣袍,神色莫辩地笑了笑,又转过头来,讳莫如深地吩咐他。

“把本座从军囤洞穴拓印的碑文拿来。”

如风一惊,“大都督你是要”

东方青玄莞尔一笑,“或许用得着”

“国公爷,不好了。”

阴山大帐内,夏廷德想着先前离去那两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都因一个女人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正是欢悦。不曾想,外面突然传来侍从的急吼。被打断了思绪的他,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处,恶狠狠踹了那急匆匆进来的人一脚。

“慌什么慌有事慢慢说。”

那人痛得滚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看着火冒三丈的夏廷德,咽了咽唾沫,放缓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

“国公爷,小的有事要禀报。先前小的去替三爷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发现三爷不在”

夏廷德双眼一瞪,听得火起,又是一脚踹过去。

“谁卡住你舌头了人去哪了”

那人又被踢了一脚,无辜地看着他,心里话,不是你让我说慢点的吗但心有所想,却不敢反驳,只得掏出一张字条来。

“这是在三爷帐里发现的。”

夏廷德一把抓过字条来,气得就差把那人生吞活剥了。

“有字条为何不早说”

那人再次无辜,不是您让我慢慢说的吗

他垂下了头,不敢吭声。夏廷德瞪他一眼,展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魏国公尊鉴,如今两军敌对,鄙人不得不出此下策。因怕晋王和东方大都督不带人赴会,鄙人特地请了贵公子与营中一叙。还望你军速速撤出南坡,另,请国公爷在午时前,只身一人前往军囤换人。若是届时不见,定教公子尝尝凌迟之刑”

夏廷德几欲昏厥。

一定是赵樽,要不然就是东方青玄。

他狠狠攥住字条,万万没有想到,赵樽会原封不动把同样的信函内容还给了他。也与他如出一辙地把绑架之事嫁祸到了兀良罕的头上。

“国公爷,此事怎办”

直接参与了整个计划的副将张立,见状问道。

“我等要不要放掉那楚七,换回三爷”

夏廷德冷冷一哼,即便身子气得直颤抖,愣是咬紧了牙齿,低低呵斥,“不行,老夫谋划多年,胜败在此一举,怎可为了他功亏一篑”

“那三爷怎办”

夏廷德拳头攥紧。

片刻,他终是阴阴咬牙,“老夫有五个儿子。”

张立微微一惊,低下头没有接话。

夏廷德想了想,突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他。

“去,告诉他们,按计划进行。记住,只要他们入洞,便密切监视,老夫就靠他们解开那洞中的奇门遁甲之术了。夏楚那个小贱人,有些本事,定是她死鬼娘亲教的再加上赵樽与东方青玄,兴许真能破了老夫数年参悟不透的谜团。”

“若是破不了呢”

夏廷德面色一变,冷冷看他。

“不管破与不破,一律杀无赦,一个不留。”

“我们的人呢”

“一样。”

张立目光微微一暗,手心攥紧,“三爷的事,就不管了”

夏廷德冷冷一哼,“大业将成,牺牲一个儿子算得了什么从来干大事的人,都不拘小节。自古只有心狠,方能成事。你没听过汉高祖为了逃亡亲手推妻儿下车的传说老夫与他相比,算得了什么哼也只有赵樽与东方青玄这等痴人,才会为了一个妇人,宁肯丢了江山性命。即便是赵绵泽,老夫以前看好他。如今看来,也是一个不成大器的草包。”

“是。”

张立垂首,一颗心拔凉。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一名侍从前来禀报。

“国公爷,晋王和大都督已然带人前往南坡”

、第158章突发异变

夏廷德手里的两颗文玩核桃,在飞快地转动。

想想,他嘲弄一笑。

“多少人。”

侍从道:“除了带着兀良罕两个世子和托娅公主,只有随行侍卫十来人,但随众都在南坡驻军外面停下,就晋王与东方青玄领了人往军囤而去。不过,北伐军的五万人马都在校场,似是操练。”

操练夏廷德手指微僵,突地低吼。

“张立。”

张立垂目上前,拱手,“在。”

“马上调集人马,围住南坡,静待命令。”

“是。”

张立大步出了大营,往营里走去,中途似是发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又绕回自己住的营房,脸色极是深凝,青白不均。

他刚刚入内,便有一人随之闪身进来。

“张大人,好久不见。”

张立紧张地撩开毡帘,往外看了看,松了一口气。

“辽东情况如何公子怎的吩咐”

那人个子瘦削,身穿大晏军服,但像是穿戴得不太习惯,不停拿手去挪动头上铁盔,嘴里道:“公子差我来告诉你,如今辽东局势稳定。”

“稳定不是高句国来犯”

“这也是公子未有料到的,高句国公主被杀,那没脑子的皇帝属实是怒了,派了李良骥征伐辽东,但别看高句弹丸小国,那主帅李良骥却是个有大主意的人。他领兵入建州,并没有直接与定安侯叫阵,反倒直接上书求和。”

张立倒抽一口气,“上书求和”

“是,高句国这次出兵辽东,原就是举全国之力,高句皇帝得知此事,竟气得吐血,昏厥,翌日便薨了。李良骥一方面向定安侯示好,以示要与大晏诚心结交之意,一方面借机领兵杀回高句国,发动了政变,意欲夺位。辽东危机解除,定安侯腾出手来,便可回头支援晋王。眼下看来,赵樽在,赵绵泽这储位是坐不牢了。”

“公子的意思是”

“赵樽可比赵绵泽难对付。如今公子人在屋檐下,人单力薄,可倚仗的不多,好不容易得了如今的位置,还得靠着赵绵泽。”来人看着张立,目光变深,“公子的意思,阴山之局,是个好局,你得找准了时机”

说到此处,他做了一个砍的动作。

张立嗯一声,“好。谨遵公子密令。”

来人想了想,临出营帐又吩咐:“张大人,公子还有一句话给你。好歹主公曾与夏廷赣相交一场,当日七小姐也是为了投奔他才千里迢迢赴锦城,且保住她性命。”

“知道了。”

张立领命而去。

谁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在前,还有无数人想做黄雀。而黄雀的数量不止一只。黄雀之后,还有黄雀。

阴山南坡。

夏初七这回吃了大亏,总算领悟到了在阿巴嘎时,哈萨尔说从此再不喝酒的道理。酒这东西,真能误事。

可这多么痛的领悟

她酒后头有些发晕,又想到甲一在帐外,便放心大胆的睡觉,不曾想,竟被人摸了进来,一棍子敲昏,等再次醒来时,已不知是何方,此处四周黑漆漆如册恐怖电影里的情形,鼻子里充斥着的,是一股子类似于霉变的腐臭气,极是难闻。

“喂,有人吗”

她喊了一声,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靠先人板板。”

低低咳嗽着,她咒骂一句,想摸摸脑袋,这才发现手脚都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怪不得这一觉睡得浑身酸软,这般难受。

“哪个龟孙子整老子,赶紧混出来”

她拔高嗓子又喊了一声,仍是没有人回答她。

蜷缩在潮湿的黑暗地面上,她安静了片刻,竖起耳朵倾听,仿佛身边有流水沿着岩壁滴下的声音,除此,别无其他。

“喂,人质要死了救命啊。”

“”

“想鸡飞蛋打怎么的老子说,老子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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