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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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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满脸鄙视。赵樽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

可接下来,他却吐出了几个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各为其政罢了,无所谓狠与不狠”

“各为其政啥意思马千户与他不是一条道儿扯”

赵樽揉了下太阳穴,似是乏了,眉头皱了皱,不再看她。

“你不懂最好。”

靠,真贱

夏初七最恨别人吊她的胃口了。可这货总是这样儿,吊了一次吊二次,吊了二次吊三次,而这一次,恰恰是她最好奇的。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赵贱人还要替东方妖人说话难道他俩之间果然有奸情或者像陈大牛说的那样儿,物以类聚

但是无论她怎么问,赵樽都没有再回答她一个字。

夏初七没得能转移注意力的乐趣了,觉得肚子又生痛了起来。也不再去理会他,她将手肘在窗椽上,摸着怀里那里玩意儿,心里一直在寻思,如今赵贱人给她安排了一个明显想要爬到他榻上去的姑娘做小婢子,那她是不是可以好好的玩耍一回了

可要怎么玩耍才好呢

那么一个如花如玉的妹子,如果玩坏了会不会太可惜

不太耐烦的想着,她摁着肚子,突然一股子她上辈子才熟悉过的暖流,从她的腿窝儿里难堪的涌了出来。

她的身体僵硬住了,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儿肚子不舒服,原来来事儿了

这身子,该不会还是第一回吧痛得她要老命了。

最郁卒的问题是,在这种时候,在荒郊野外,让她怎么办

古代女人来了那事儿都是用什么搞的草木灰棉布可如今在马车上颠来簸去的,让她上哪里去找那些个东西啊

天老爷

夏初七默默的喊了一声,抓狂地想了好久,终于,夹着腿,僵硬的转脸,再转脸,期期艾艾的瞧着赵樽,那表情完全不像刚才那么一副满是讥诮与玩笑了。

“爷”她喊得好诚恳。

赵樽眉头一蹙,似乎也诧异于她的表情,“有事”

缩了一下脖子,使劲儿按着肚子,夏初七拉着垫子往他身边儿凑近了一点,小手伸过去,偷偷扯了一下他脱下了一直放在旁边儿的那件披风,“借你披风一用,可好”

嗯,她就觉得赵樽这件披风,最为华丽最能吸水了。

赵樽眉梢挑了一下,以为她冷,没有拒绝,直接递与了她。

“披上。”

“谢谢”她咧出两颗小尖牙,笑得好不奸猾。可是接下来,她又指了指马车的车门儿,“爷,可不可以请您老去外头避一避骑骑马啊,什么的”

她把声音放得很小,很低,却听得赵樽莫名其妙。

“爷有车不坐,为何要骑马”

“您不是特喜欢骑马多威风”她挤眉弄眼。

一眯眼,赵樽目光森森然地盯过来,“习惯是可以改变的,爷现在喜欢乘车了。”

看来迂回的告诉他,没有用啊

深呼吸一口气,夏初七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生理卫生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咳了一下,她理直气壮的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大事儿。我大姨妈来了,麻烦你出去一下。”

“大姨妈”赵樽眯眼,显然更糊涂了,“你大姨妈在哪儿”

咽了一下口水,夏初七搔了下脑袋,无奈得紧紧攥着他的披风,“行,说大姨妈太高深了,你应该不可能明白。就是那什么呢,我来事儿了,来事儿了你懂吗应该懂了吧”

“不懂。”赵樽懒洋洋睃她一眼,继续看他的书,像是懒得理她了。

靠,大姨妈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来着

敲了敲脑袋,她仔细回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那个词儿来,不过她灵机一动,又伸过头去,在赵樽面前比划了起来。

“大姨妈呢,就是姑娘家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东西懂了吗”

“大姨妈,是东西”

“哎哟,大姨不是东西,是月事儿可懂”

赵樽的目光深了一下。

夏初七一咧嘴,以为他懂了。

可是,他却摇了头,继续道,“不懂。”

靠,丫的太坑爹了。她怎么就想不出那个词儿来呢说不定,就算她想出来那个词儿,这个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大男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啊

怎么办

她正在冥思苦想,眼风却突然扫到赵樽微弯的唇角。

好啊赵贱人他先人板板的。

想想,他都看风月心经那种小黄本了,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一个王爷,在这个时代,男女都早熟,再怎么说这货也二十好几了,哪可能会不明白

诚心收拾她是吧

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怒意,夏初七假装乖顺的蹲下身,着急的拉着赵樽的衣袖,“过来过来,爷,你这边儿来。”

“做什么”

这一回,赵樽好像真是不懂了。

夏初七反手偷偷拉开了马车门的插拴,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往马车门儿的边上挪了挪,“爷,您老坐这边儿来,我再仔细告诉你。”

赵樽皱着眉头起了身。

可他高大的身躯刚刚弓起,身子还没有站直,夏初七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突然往外一推,脚上死劲儿在他心窝上一踹,压着嗓子低低嚷,“外头凉快一下去啊,大爷”

马车门儿被撞开了。

好在赵樽的功夫底子好,人虽然心窝中招被踹了出来,可他华贵雍容的形象还是保持住了,只是为了保持平衡一只单脚着地时差点儿给崴了,整个人又“噔噔”往后退了好几个大步,才算停了下来。

“啊哟喂,我的爷”

郑二宝最先惊叫出声儿。

接下来,驾车的,随行的,一个个都失声惊呼起来。

马车一路上走得好好的,他们家的主子爷却突然从车上倒退着下来了,还差点儿摔一跤,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吱的一声儿,马车迅速停了下来了。

郑二宝率先奔过去,扶住赵樽,惊慌失措的喊。

“主子,您没有伤着吧,出什么事儿,楚七呢”

赵樽眼风瞄了一眼那个已经关严的马车,重重咳了一声,“爷看今儿这天气甚好,想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郑二宝,把爷的大鸟牵过来。”

“是。可是”

“可是个屁”

一脚踹在郑二宝的屁股上,赵樽难得的又一次爆了粗口。

齐刷刷的,随行将士都住了嘴,也垂下了头去。

每一个人都莫名其妙,可赵樽的马车密封性极好,随行的人又有意离车有一点距离,就连驾车的郑二宝都糊里糊涂,谁又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

马车继续上路了。

直到天边儿浮出一抹黄昏的霞光之时,赵樽“活动筋骨”完毕,才又把马丢给了郑二宝,慢慢地踱上了马车去。

原本他就窝了火儿。

可刚一上车,眼睛便定住了。

只见他那一领质地精良的披风,已经完全被肢解开来,一块一块的被叠成了一个个的条型。那样儿的形状,不需要夏初七再解释,他便知道让她做什么用途去了。

咬牙切齿,他低吼,“楚七”

外面的人,被那声音吓得抖了又抖。

可是,也不知道那楚七说了什么,只是下一瞬,马车里头又恢复了安静,他们家的主子爷再也没有咆哮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条遭遇过暴雨肆虐的官道上,一派宁静,两边儿被暴雨洗刷出来的溪水,带着浑浊不堪的泥浆静静流淌。

一行车队,约摸申时才赶到了青岗驿站。

先头已经派人回去传过口令了。得知晋王殿下平安归来,驿站的门口,迎了好大的一群人,正在那里候着他的大驾。

而最前方的一个,衣袍左右绣蟒,腰系鸾带,着大晏亲王燕闲时的服饰

、第049章“妇”唱“夫”随妇

那不是别人。

正是传闻中,在锦城府从马下摔下来腿折了的宁王赵析。

见到赵樽的车驾过来,他礼数周全的率先拱手致意。

“老十九,一路辛苦了。”

一听这称呼,夏初七便大概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带着好奇,她低着头,从赵樽撩开的帘子处偷瞄出去。乍一看,只觉得那是一道身影富贵奢华到了极点。那锦绣蟒衣,那镶玉鸾带,完全把周围等待的一干人等给比了下去。

可惜,那仅仅指的是衣饰。

就单论宁王那个人嘛,老实说,完全颠覆了夏初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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