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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修理裴世子,助琉璃郡主和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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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芍药……”琉璃郡主急的方寸大乱,匆匆忙忙的奔跑着走过去。

白娉婷早已在琉璃郡主飞奔出去之前就已经飞身掠了出去想要阻止,芍药落地,但是一只手拉住了芍药的脚,还是芍药的头撞在了廊檐下的红柱子上,顿时芍药的额头上冒出嫣红的血珠。

“芍药……”琉璃郡主蹲下身子去把芍药搀扶起来,嘴里喊道。

白娉婷伸手探了探芍药的鼻息,对琉璃郡主说道;“琉璃,芍药还有一口气在,我会尽力救治她的,只是往后救醒了她,她可能不记得你了。”

“是因为她的脑袋撞到了柱子吗”琉璃郡主猜测道。

“可以这么解释。”白娉婷点点头说道。

“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芍药那丫头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怎的下得了手!”宁安侯没有想到自己女婿竟然是这种人渣之中败类,不由地气的吐血唾骂。

“不过是一个丫鬟,贱命一如草芥,岳父莫要骂小婿了!”裴锦澜一丝一毫的害怕也没有了,高昂着下巴,抬头盯着宁安侯说道。

“怎么是个丫鬟就是命如草芥了”张润扬气愤的一拍桌子,反问他。

“当然你也不过如此,不过是荆国公府不要的丧家之犬罢了!”裴锦澜心道反正撕破脸皮了,那就骂个彻底吧。

“你说谁是丧家之犬”白娉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自己没道理听了老公被骂,还能言笑晏晏的说话吧。

“还能是谁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张润扬就是荆国公府弃如敝履的丧家之犬怎么我说错了吗”裴锦澜吐了一口吐沫说道。

只是裴锦澜才说完呢,归伯侯就暗骂自己这个儿子不省心,是个蠢货,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去骂张润扬蠢货呢,这个蠢儿子怎的忘记张润扬和当今皇上乃是生死之交,他一句话顶得上自己十句话呢。

“放肆!”归伯侯为了防止张润扬打他儿子,他只能自己出手去打裴锦澜这个蠢货了。

“父亲,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裴锦澜还想再说几句,但是啊他的嘴巴已经被他的父亲归伯侯给抬手握牢了。

只是归伯侯担心裴锦澜吃亏,只能再次出手狠狠的把裴锦澜打了个猪头脸出来。

张润扬气的要死,他这个人渣,欺负了琉璃郡主和芍药,如今还胆大包天的辱骂自己,真是无法无天!

于是玄冥宝剑叮叮叮的响起,一下子剑气如虹的出鞘,锋利的剑刃刷刷刷的杀气腾腾,一下子把裴锦澜的头发剃掉了一半。

“啊——”归伯侯没有想到张润扬的武功这般精湛。

“张——润——扬!”裴锦澜想要气愤的冲上前去质问。

“再吵,你就变光头吧!”张润扬淡定的说道。

白娉婷差不多想给自己相公鼓掌了,对啊,就该灭灭对方的威风,回头还要找机会好好救训渣男一顿。

“张润扬,你……你……”归伯侯气的全身瑟瑟发抖。

“归伯侯,你可以去告御状的。润扬。咱们回去吧。”白娉婷阴沉的眼神盯着归伯侯父子看了一眼,然后催促张润扬回去。

“芍药丫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郡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琉璃抱着芍药,抬头看向裴锦澜的眼神里是嗜血的愤怒。

“来人哪。把芍药丫头给我带回去!”宁安侯爷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来把芍药背走了。

“琉璃,你还愣着做啥还不快点儿跟我回家”宁安侯转身又对琉璃郡主催促道。

“是的,父亲。”琉璃忙跟上了宁安侯的脚步。

“父亲——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都走了”裴锦澜觉得自己还没有达成目的呢,怎么可以让琉璃现在就走

“不答应难道你想让我们全府倒霉吗你知道不知道琉璃郡主这个头衔怎么来的难道你忘记了吗”归伯侯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笨。

“哦,父亲啊,我记得啊,是当初宁安侯有了从龙之功,命人大开城门迎当今皇上入咸阳城,然后他被加封为宁安侯,嫡女被封为正三品郡主。”裴锦澜说道。

“你知道就好,你现在这样子最近也不好出门,若是出门也得买个假发套套上头上才好。”归伯侯越想越气,自己这个蠢儿子真是不省心,这什么人都好得罪的,做什么去得罪张润扬和朝安郡主呢

“父亲,我一定要报这个剃发之仇。”裴锦澜抬手一摸一半光溜溜的头皮,恼火的发誓道。

“放屁!这仇不许去报!听到没有!要报也得过些日子再动手脚,你先回去歇着吧。”归伯侯皱眉说道。

“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明个真让他们宁安侯府派人来取和离书和嫁妆”裴锦澜气愤道。

“谁说的我明个一早入宫去见皇上,我还要告御状呢!”归伯侯摇摇头说道。

“好的,父亲,那我先回去睡觉了。”裴锦澜点点头。

等裴锦澜回去孔姨娘的院子里时,就裴锦澜这样的凄惨模样可把孔姨娘给吓坏了。

“你……你……你是世子爷”孔姨娘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被剔了一半头发的男人,而且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这……这是……是世子爷裴锦澜吗

“难道别的男人还能进你的屋吗啊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还不快点儿给我收拾一下。”裴锦澜见孔姨娘许久没有动作,马上朝着孔姨娘发脾气说道。

“妾身……妾身马上来,世子爷你稍等!”孔姨娘吓坏了,赶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窸窸窣窣的穿了一件外裳披在身上,然后去拿了柜子里的一点伤药拿出来给裴锦澜敷上包扎好。

“你动作轻点,想要弄死我吗”裴锦澜此时的脾气不会好多少的,这不,平日他对孔姨娘小意温柔,哪里像现在啊,他凶巴巴的说话声音尖锐的吓人。

“世子爷,对不住,妾身会轻点会轻点的。”孔姨娘只能尽量温柔。

“哼!”裴锦澜的心情不好,是以,对着孔姨娘也不如从前那般态度好了。

“世子爷,妾身记得你从妾身的院子里出去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你……你却变得伤痕累累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孔姨娘在帮裴锦澜敷药了之后,从他的背后抱住了裴锦澜,关切的问道,眼眶里还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还是你心疼我,别提了,今个我是倒霉死了……”然后裴锦澜巴拉巴拉的把刚才自己发生的事儿跟孔姨娘说了一遍。

孔姨娘眼珠一转,心想这是自己把琉璃郡主干掉的好时机。

于是她伸出藕白的双臂勾住了裴锦澜的脖子,柔声细雨似的安慰道:

“世子爷,不如你把她休掉了,另外娶一个对你更有助力的嫡妻不更好吗”

孔姨娘自以为这么说,裴锦澜一定会答应的,但是裴锦澜却第一次甩了她一巴掌。

“世子爷,你……你怎么可以打妾身妾身难道说错了吗”孔姨娘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瞧,不甘心的小声质问道。

“那是嫡妻,老太太喜欢,而且身份尊贵,我凭什么把她休掉,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裴锦澜忽然觉得自己平素宠爱孔姨娘也不对,幸好没有传到御史台那边去,否则宠妾灭妻的罪儿够让御史们唧唧歪歪的了。

“妾身见识短薄,世子爷你不要生气啊。”孔姨娘一边说一边便大着胆子依偎上去,用手轻抚他的胸口,柔柔的说道。

裴锦澜没有开口,反正各种不满意,阴沉着一张猪头脸。

这种沉默的态度和平常的沉默也没有什么不同。孔姨娘还以为他心情没那么差,胆子更大了,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裴锦澜没动,孔姨娘大喜过望,心想琉璃郡主若是被休,自己就能一房独大了,是以,她又开始撩拨他了。

谁知,裴锦澜却伸手在嘴角抹了一把,把手指捻捻,唇脂就在他指尖晕开了。

裴锦澜皱着眉头,马上伸手拿绢布擦了擦干净手指,心道孔姨娘这睡觉的时候还涂抹着唇脂,冷冷的呵斥道:“这么晚还涂脂抹粉的,是想勾引谁啊”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等你回来,然后给你一个惊喜。”孔姨娘有点懵,热泪盈眶道。

“我都这模样了,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都是你,自从我纳了你,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若是你平日里不和琉璃作对,我用的着和她撕破脸皮吗你——你不是去她面前说了什么话不然她如何会想要跟我和离”裴锦澜越想越是气愤。

“这……这怎么可能妾身……妾身不敢……妾身不敢的。”孔姨娘马上下跪着抱住了裴锦澜的双腿,哭喊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每次点那种下三滥的香料勾我,那也就算了,你竟然派人去芍药那丫头面前嚼舌根说我和你每晚巫山,对不对,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几晚是在你这儿过的!有几晚我可是在我自个的书房过的夜,你还想不想当侯府世子的姨娘了,别以为你是我的表妹,我他娘的不敢动你,惹急了我,我一样修理你!”本来他不想追究的,可一想琉璃和芍药对自己的态度,他马上联想到了如果他和琉璃分开最大利益的获得者,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世子爷!你不能这么说啊!世子爷,妾身跟着你这么几年了,妾身也不容易啊……妾身为了你还掉了一个孩子呢,你忘记了吗你当时说你会娶我的,你会待我很好很好的,你都忘记了吗”孔姨娘少女时代是和裴锦澜青梅竹马,那个时候偷偷的吃了禁果,暗结珠胎了,恰好缝着裴锦澜在说亲,被老太太得知了,一碗汤药逼迫她服下,只说因为她是孤女,属于五不娶之内。

好在她懂得隐匿心思,悄悄的笼住了裴锦澜的心思,然后等琉璃郡主嫁过来不久,她就被裴锦澜纳为良妾了。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还要给我唠叨几遍啊”裴锦澜简直听不下去了。

“可是……”孔姨娘还想说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

“住口!”裴锦澜突然一巴掌打她脸上,“你还有什么脸说!”

“我如今这么惨,和你脱不了干系!”

“世子爷,妾身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喜欢你……”孔姨娘马上打出楚楚可怜牌,此时她哽咽的声音说道。

裴锦澜拂开她抓住他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不顾脸上的疼痛孔姨娘追上来拉他的手问。

“滚。”裴锦澜手一挥,把孔姨娘甩开,孔姨娘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裴锦澜看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孔姨娘跌坐着半晌没动。

白娉婷和张润扬离开了归伯侯府后,就和宁安侯,琉璃郡主告辞了。

“娉婷,芍药什么时候能醒来”忽然琉璃郡主喊住了白娉婷。

“明天晌午之前就能醒来,待她醒来,你派人熬药给她吃,我会派人明个一早送药方和药材去宁安侯府的。”白娉婷的意思是教她放心。

“侯爷告辞了。”张润扬对宁安侯说道。

“今个多谢你们小两口,回头我会好好谢谢你们的。”宁安侯感激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况且令爱和拙荆情同姐妹,这事儿不必感谢了,天色不早了,回吧。”张润扬不卑不亢,淡淡道。

“如此,告辞了。”宁安侯点点头,然后带着琉璃郡主一块回去了宁安侯府。

“凝香,凝香,你们俩共乘一骑,我呢要和你们郡主同乘马车。”张润扬陡然翻身下马,对凝香沉香说道。

凝香沉香只得点头,然后两人分别跳下了马车,把马车车厢的空间留给白娉婷和张润扬。

“润扬,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白娉婷在他撩开马车帘子后,轻轻地一嗅,感觉空气中有丝丝清香袭来,像是雨打芭蕉散发出的清爽干净。

此刻在月色下,一袭深紫色锦衣飘袂,如墨黑发随风飞扬,莹莹月光倾泻到他脸上,他扬唇浅笑,眸似珠玉,光华流转,那笑容如此得撼人心魂。

“怎么不欢迎我和你一同坐马车”张润扬伸手搂着她,问道。

“不是的,是很欢迎啦。”白娉婷笑道。

“只是今天很担心你,那个人渣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她不放心,又说了一句。

“娉婷,你知道吗,我刚才真想宰了那个姓裴的狗杂碎。”张润扬愤怒道。

白娉婷见他生气,只得给他顺毛,笑盈盈道,“咱俩不用明着出手,暗中出手不是更好吗我就不信凭着咱俩夫妻联手整不垮他归伯侯府。”

“你……你有把握这归伯侯府可也是有爵位的啊。”张润扬有点担心,“据说还和承恩公府有点转折亲。”

“润扬,皇上不是那么糊涂的人,虽说裴锦澜的妹妹入宫了,可又不是妃位,咱们无需担忧,明个我估摸着归伯侯那个老混账肯定会把今晚这事儿告到御前,我也得去活动活动,对了,你御史台那边有没有熟人咱们也好在御史台那边加点归伯侯府的猛料,哦,对了,再加上承恩公府那边的破事儿,让承恩公府自顾不暇,然后也就管不着归伯侯府这边了。”白娉婷缓缓说道。

“我现在倒是后悔了。”张润扬嗯了一声后,又说道。

“你这个时候后悔什么”白娉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我后悔没有把裴锦澜剃成光头。”张润扬回答道。

“哈哈哈……”白娉婷闻言哈哈大笑。

“你说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说我给他找麻烦了”白娉婷笑了之后,对张润扬说道。

“有可能。毕竟皇上忙的不得了,这种后宅之事你还是去找皇后娘娘讨主意吧。”张润扬给她提点道。

“好的。”白娉婷闻言莞尔一笑。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此时,她的小手十分冰凉,可他的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倾数传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白娉婷楞了一下,他他该不会是在马车上想对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顿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抓紧她的手,又将她拉近了几分,随后俯下身,在她耳边喁喁私语,“这个话题咱们就不讨论了,咱们快点回去安置吧。”

那声音带着惑人的暗哑和磁性,让白娉婷听的面红耳赤。

“讨厌……现在是在马车上。让叶雀听到了笑我的。”白娉婷气的抽出一手去捏张润扬的耳朵。

“娉婷,哎呦呦,疼死了,你这是做什么我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捏我耳朵的女人。”张润扬等白娉婷终于松手后,伸手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忍不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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