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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针女,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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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于家薄有家资,此时还只剩一对孤儿寡母老关键,这不就是小儿持金过闹市?标准的肥肉,莫说得罪县令,他们首先需要防备的就是本乡的泼皮和其他大户的掠夺。

但是针娘子作出这种可怕的事,李南他们又不能坐视不理,放任她呆在于家,谁知道她还会作出什么来。

讲道理,按照针娘子的行为,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都是妥妥地死刑了,更何况她还不过是一个妾,一般人打死了不过赔钱坐牢,士族打死了甚至只需要花园一埋,都不用赔钱的存在。

但是让李南处死一个人,他还是有点做不出来,而和尚一个出家人,更加不可能下这个命令。

而且,在这位针娘子的世界观众,她这样做好像没错。

“婺女,其北织女。织女,天女孙也。“——《史记·天官书》。

天孙乃是织女的别称,据和尚说天孙门一帮精通针织刺绣之术,以天孙为其祖师的女人组成的一个奇怪群体。

据说天孙们毕生追求刺绣织布的技术,力求制出无缝的天衣。所以保持状态追求刺绣的技术,技艺未学成的天孙门人是不能结婚的,而结婚之前天孙门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跟女蛮国一样,天孙门中都是女尊男卑,男子只是借那啥的工具人。等到门中女子身体和技术都成熟之时,天孙们会去山外寻找男子。

擅长针刺之术的她们,对于如何用针控制男子也有一套自己的秘术,可以加大受孕的几率,在一夕之欢或者经过一段时间,确认自己已经怀孕之后,她们就会用针刺入男子某些穴位,让其昏迷,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到门中,一度让很多男子都以为自己遇到了狐仙。

天孙门中女尊男卑,怀孕的门人回到山门则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直到生下孩子,若是男婴,她们就会用针刺入其心口,让其死亡,若是女婴,则会将其抚养长大。

这就跟古代斯巴达淘汰体弱的婴儿一样,虽然听着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是这就是对方千百年来的生存规矩。

虽然不知道针女为什么跟着于晓怀到了油坊乡,但是想来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婴儿杀掉,女婴才有用,她自己并不清楚这种事情到底有多么罪恶和悖逆人情,属于无意中犯了重案,倒也情有可原。

所以和尚和李南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她带走,一来是可以好好教育,让她明白事理后为自己的行为赎罪,二来嘛,就是李南的私心了。

作为一个女团,服装方面一直没有一个有力的技术支撑,这让他们以后说不定还要去长安传纶音的女团怎么忍?这是女团的梦想导师李南一直都头痛的问题。

前几天从和尚那里拿到钱的李南本来想上街买衣服,结果发觉这种小地方根本就没有成衣店,裁缝要庐陵县城才有。此时的唐人都是扯了布回去让家中的女性做的。

这就很尴尬了,先不说李南和和尚从来不会,便是女蛮国的小姐姐们,也是没有一个人会!

要知道,女蛮国身处热带雨林,衣服基本上就是仅仅裹着身体就好了,做衣服都是男人做的,她们负责挣钱打猎养家就好了,怎么会做衣服。

倒是药娘咿咿呀呀地表示自己可以做,但是看到她拿起剪子生疏的手法,李南赶紧把布从她手里夺走了,弄得她气鼓鼓地鼓起脸,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李南,似乎对于李南的不信任十分不满。

所以他只是跟药娘一人买了几匹布,还是托忙得不可开交的于熊氏抽出时间帮忙,一人给做了两双鞋。

基于日后女团的发展,再加上和尚和沙弥尼的武力支撑下,于是,带走针娘子让她负责女团的化服道这个事儿就这么决定了。

关于针娘子杀子之事,李南和观云僧都没有说。而是由观云僧出面,告诉于家的人此女不祥,哑女开口本来就是极为损耗福报的事,而且她受惊过甚怕是活不长,只有养在佛前才可以活命,然后李南又找到于庆,将此事爆开的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

于家的人立刻同意了。

其实于家自己也觉得针娘子不过是个捡来的小妾,是个外人,还没有户籍,这种事外人知道了始终不放心,于家老夫人甚至考虑着将这位针娘子锁在小房间里一辈子了,听到观云僧主动提出让针娘子“出家”,简直瞌睡了送枕头。

而且经过李南的耐心启发后,于家老夫人突然想起还有可能因为针娘子的存在,引起太守府和庐陵县的关注后,于家基本上要凉,所以立刻送瘟神一样的将她送走了,对外宣称针娘子思虑过重,也一同病逝了。还送了李南等人不少铜钱,算是针娘子日后的伙食费。

李南甚至在于家的老太太房间外,听到她大骂晦气的声音。

在老太太朴素的价值观里,如果不是这个晦气的女人妨了他家怀儿,说不定他的怀儿也不会羞愧自杀,为了于家计,真真是留不得了。包括蝶娘子也是个命薄的狐媚子,如果不是她不争气难产死了,又勾得自家怀儿失了魂,自家儿子怎么会因为孩子长得太像母亲,于是迁怒是孩子害死了母亲,做出那等错事。

千错万错都是那些晦气的狐媚子的错!

父母之爱子,原本就是如此,哪怕儿子放了如此恶事,在他们眼里也是可以原谅的。

而且一出事就怪女人红颜祸水,大骂晦气,也是封建家长的老传统了。

哪怕她也是个女人。

整个事件收益最大的就是老管家于庆了,自家的孙儿成了于家的继承人,一下子从仆人变成了主人,改变了阶级属性,悲伤之余又有些小小窃喜,对于送走针娘子这件事特别热心,那包沉甸甸的铜钱里,于管家也添了不少自己的家私在里面。

于是这件事就落下了帷幕,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日后的路,小小的于家再次恢复平静。

当然若干年后得知自己身世的于家郎君,为了掩藏自己仆人之子的身份,漫天风雪中将自己的弟弟于谦赶出大宅门,则又是后话了。

现在的情况是,李南失去了他的坐骑,队伍里多了不少粮食,和尚将还在月子中针娘子的伙食费营养费交给了李南,意思是你要的人你自己处置。

对此那位针娘似乎没有什么抗拒,一个人乖乖地坐在车里,给东西就吃,给水就喝,就是成天不说话而已。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就在出发的那天傍晚,监督完小姐姐们跳舞的李南一边脱衣服,一边钻进了针女的马车。

二十分钟后,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外衣和里面的裤子都不见了。南雀小姐姐和药娘看到之后,不约而同地对着马车狠狠地啐了几口,

关于这一点上,她们倒是同仇敌忾。

第二天的傍晚,李南和药娘终于有了新衣服,针脚细密,十分地合身。

有女长发如针

狂风之日立于槐树下,

路遇男子展露笑颜

男子浑身被针发遍刺而亡

(ps:大家可以猜猜,李南进去了做了什么?肯定不是羞羞地ghs啦,老失这么正能量,怎么可能这么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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