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把陆显知给强了?(1/2)
沈南桑难受的直哼唧。
小脸哭丧成一团,外袍滑落腰间,脖颈上露出了好大一片亮白的雪色。
陆阙低头时,看见的便是一片外露的春光。
他来不及当转头,惊得伸手去捂她脖颈以下。
慌乱间,手下却触到了一片从未涉及过的柔软,兔子似的,还会动弹。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什么,陆阙鼻尖当即发热,撤回大手,语调不自觉扬高了。
“沈,沈南桑,你别蹭,你脖子都蹭红了,你不疼啊”
他颈上带了个项圈,圈上有碎银片和银铃铛,划在人皮肤上,难免要落下印记。
“嘶!”
陆阙话音才落下,沈南桑的锁骨上方便被银片划出了一个小口,没见血,却红了一块儿,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极其惹眼。
“陆显知!”
沈南桑眼泪汪汪的,仰起头看着陆阙,满眼的无辜。
“你,你干嘛咬我”
“我没咬你!”
“就有!”
她吃痛,却不愿意放手,反而贴他贴的更紧。
小嘴里还在不停的喃喃:“陆,陆显知,你,你能不能再咬我一口,有,有点儿舒服,唔,显知,就一口,一,一口就好……求你……”
她声音柔成了一团春水,撒娇时小嘴微微撅起,满脸的通红,分外娇羞。
陆阙何时见过这阵仗,身子冷不丁打了个颤,脖子以下腾然爆红。
怀里的小人儿就跟个火炉子似的,她越是仰着小脸往他身上贴,他身子越是紧绷。
“你,你离我远点儿,说了,我帮你找誉堂,很快就好。”
“不要!不要誉堂,要陆显知。”
沈南桑看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心里气闷。
“你,你别想把我推,推给别人,我是陆显知的媳妇儿。”
“我哪有把你,嘶!你还咬!”
沈南桑这样儿,真真就跟那处于磨牙期的狗崽子似的。
他话还才脱口,她便急不可耐的沉腰倾身,一口重重咬在了他的嘴上。
“你别走。”
她语调含糊不清,双手双脚全缠在了他身上,力道出奇的大,陆阙愣是没挣得开。
他红着脸,诱哄不成,索性改成威胁:“沈南桑,你松不松不松给你扔地上,摔死你!”
“你扔不掉。”
沈南桑迷糊混沌什么都不知道时,还知道怎么耍无赖。
似是难受的劲儿又上来,她哼唧抱着他的脖子,又倾身下去。
这次不是咬了,她改为舔。
一下一下,陆阙身子一阵颤栗,差点没站住。
沈南桑身上的衣裳被蹭掉了个七七八八,陆阙的衣裳也乱了。
只是,再乱都没有他的心乱。
恍惚间,嘴里好像被推了个东西过来,甜腻腻的,还带着股奇怪的异香。
这是,那颗糖
陆阙眼神一沉,当即就要吐掉,沈南桑的小嘴儿却在这时紧紧贴了上来。
“甜的,显知你也吃,吃了,就不苦了,嘴里不苦,日子也不苦。”
她说话含糊不清,倒是把那颗糖堵的严严实实。
陆阙这次是用了狠劲儿,拽着她的后衣领硬是将人扯开,扔到了床上。
他快,沈南桑的手也快。
落下的间隙,她一手抱住他的胳膊,硬是将陆阙也给扯了下来。
这张床,还是头一次躺两个人。
沈南桑翻身趴在他身上,两个滚烫的炉子贴在一起,外头的风吹都吹不进来。
入嘴的那颗糖已经化了一半儿,陆阙吐出来的时候,只剩一点儿,几乎看不见。
随着时间一些些的流逝,身子开始逐渐发烫,陆阙脸却比墨都沉。
这会儿能确定了,还真是那糖的问题……
不过比起那颗糖的问题,显然是眼下的问题比较棘手。
陆阙低头看着在他身前胡乱蹭动的小脑袋,喉结微动,理智有些涣散。
“沈南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蹭我,你哭了就别求我。”
沙哑至极的音色,炸开在这寂静的四下。
沈南桑晃着头,听不明白。
她委屈的拉着陆阙的袖子,脑子昏昏沉沉,皮下的血几乎要沸腾:“陆显知,你,帮帮我,求你……唔!”
*
屋外,骤雨急至。
屋内,灯火葳蕤。
帐下,身影起伏,香汗挥洒,雨声夹杂着情丝不绝。
半开的木门晃动几下,被一只小手偷偷合上。
见春小脸绯红一片,额头上写满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关好门后,她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钻进被窝里。
这一夜,注定有人彻夜不能眠。
那场骤雨落到半夜,停了不过间隙,便又匆匆而至,浑然不知疲倦,这一次,直到天光乍晓,雨声才渐缓渐停。
日上三竿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昨夜一夜大雨,空气里黏糊的热气都被淋散了大半儿。
汀兰院里,三伏和四海守在门边,面面相觑。
昨夜等了一夜没等到自家殿下回来,今早天刚亮,见春姑娘便来了主院专门寻他们,说是殿下昨儿个宿在了汀兰院,让他们早些来候着,听差遣。
只是,这都快等到晌午了,那门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啊……
大门紧闭的卧房内,刺眼的光从窗台洒落,泄了满地。
红罗帐下,一弯藕臂搭在淡黄的褥子上。
身下的褥子随着褥下人清浅深沉的呼吸一起一浮,那弯藕臂也在轻微浮动。
再往上,是掩在褥子里,半漏不漏的玉颈。
没了往日的白玉无瑕,放眼望去青紫遍布,触目惊心。
“唔!”
困意渐散,沈南桑如梦初醒头痛欲裂。
不止头,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那感觉,活像夜里被人拖进无人的小巷子里暴揍了一顿。
眼睛未睁,她率先皱了眉。
身侧跟放了个大火炉似的,热的要命,搭在身上的褥子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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