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空间（1/2）

“阿满，这是什么”

茎呈暗绿色，光滑无毛，具纵向粗条纹。指状复叶，长椭圆形，有花且为淡黄绿色。“爷爷，这是三七”。

“如何入药”

“根部入药”。

“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想着以往阿满的表现，女孩斟酌了一下，“三七性温，味辛。具有显著的活血化瘀、消肿定痛功效。”

“另外，三七还主治咯血，吐血，衄血，便血，崩漏，外伤出血。”

老人满意地点头，“不错，没有退步”。

“为人医者，做的是救人性命之事。受人敬仰，有时却也如履薄冰。”

“对待病人需谨言慎行，这件事简单，却少有人能够持之以恒。”

“医学的手段有很多，可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人治好。”

老人看着女孩，眼神里满是希冀。

“所以，要不断学习，爷爷希望你以后可以成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人。”

“力量变得强大，责任也会随之而来。这并非已成定局，而是有一天遇事的时候，你可以不会后悔，不会无所适从。”

话题很沉重，眼前之人似乎与另外一人的身影重合。

但阿满知道，他们是不同的。

唯一相同的，是对后辈的期望与劝诫。

“爷爷，阿满会记住您的话，并为之努力”，这并非戏言。她虽依赖空间，却更依赖自身的本事。

不用担心消失，除了喜欢，也是生存的技能。

“您以后可得好好教阿满，阿满会争取比您还厉害”。

女孩顿了顿，大大方方看着老人，眼神忧心，“只是这样，爷爷会伤心吗阿满比爷爷厉害”。

林向阳闻言，不由哈哈大笑，“爷爷不会伤心，只会高兴”。

“爷爷等着阿满超过的那一天”。

两人继续向前探索。

期间，用铲子挖了不少药草。天色不早了，阿满猜想没多久就该下山。

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借着寻药，在旁边草木浓密的地方，用意念放了十来颗野鸡蛋。野鸡蛋自是空间里那座山上的，拿出来也不担心露馅儿。

拨开草丛，不掩饰声音里的雀跃，“爷爷，阿满发现野鸡蛋了”。

林向阳没有很诧异，这里来人少，没被发现正常。

就这样，在林向阳的不诧异到诧异中，下山时，他们又收获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站在山顶，夕阳与远处劳作的人们浑然一体。

很常见，可对于几十年后的人来说，还是蛮震撼的，有种广阔无垠的很美。闭眼感受，清风微拂，和着沙沙的树响，是自然与青春的味道。

嘴角微扬，加快脚步，片刻便与老人并肩而行。“爷爷，今天村长伯伯找您干什么”

“当村医，每月10块钱，还有工分”。

记忆里，林家好像从来没有下过地。自留地也是爷爷一手操办，她最多打打下手。虽然不是很富有，好像也没缺过什么，平时也有村里人送些蔬菜。

爷爷年轻时的积累这样，好像也可以说过去。

不过也不用太在意，她本身就很富有的好不好，空间里那么多存货。

“阿满，后天会有人来家里，帮忙把右厢房的房间打通，方便以后看诊，所以可能要辛苦你多做些饭了”。

“没问题的，爷爷，包在阿满身上”。

“那明天要去买肉吗”

“去吧，明天刚好有牛车，记得准时，不然要走路回来了”。

正是下工时间，幸好地偏没有碰到其他人，不然路上肯定又得唠叨好久。

推开大门，阿满就到厨房，把山上收获的吃的安置好。以防晚上下雨，随后爷孙两人，齐力把院子里没有晒好的药材，放到屋檐下。

阿满打了水，端着洗脸盆，放在院子里的木架上，“爷爷，您先洗洗，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们吃鸡蛋面”。

看着阿满乖巧的模样，林向阳想，这么标致不知便宜哪个臭小子，不行，得活久一些，把把关。

吃过晚饭后，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林向阳递给阿满，“这是我们林家几代人的心血，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一定要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