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 别人眼中的危机(1/2)
在土卫九,虽然菲碧施行了多种隐形的手段来控制员工的思想,但是员工们却从未觉得个人思想自由受到限制。
土卫九的绝大多数员工此前都是新纳粹组织的成员,这使得从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想法就很相近,再加上土卫九实行了类似日本大企业的年功序列制度,使得本就因新纳粹思想中的特定人种高贵思想得到了在物质层面的落实,尽管土卫九的带头人不是菲碧,但是却也让员工们十分信服并拥护她的领导。
菲碧自然明白,如果把新纳粹组织那一套摆出来,绝对会被外界喊打喊杀的,更别提让土卫九被美国主要的管理机构和组织所认可。所以,在土卫九逐渐成长的过程中,在她的引导下,使得土卫九人思想中的新纳粹主义思想,发生了某种程度上的变化——不再激进到莽撞,只维持了“保守”。
白色地狱是党卫军士兵纪念馆中最深层的部分,里面囊括了土卫九所有能够收集到的党卫军士兵的资料、照片、日记、书信,甚至土卫九人还在菲碧的命令下,把许多包含有死者的战场照片,以及腐烂的枯骨的照片,都进行了大量的分析鉴别,使得几乎所有老照片上的党卫军死者,几乎都被明确地标注上了姓名等从军资料,再加上菲碧在此使用了结合有心理学知识的室内布置模式,在白色地狱通过迷宫系统浏览这些阵亡的党卫军士兵的资料时,哪怕最不怕死的人,也会感到深深的压抑以及源自灵魂深处的震撼,然后,在离开白色地狱以后,他们就会感到,以前的新纳粹组织,跟让人白白送命的党卫军军官没什么两样,所以,新纳粹组织成员在进入土卫九的头一个月,都会被送到党卫军士兵纪念馆接受“思想再造”,免得他们把以前在新纳粹组织时期的那套行事风格,带入土卫九,因为土卫九中,不但有这些前新纳粹组织的成员,菲碧还十分“好心”地把他们的家人,尤其是退休的父母也算作一个“单位”,一起收进了土卫九。
可以说,菲碧使用的这种方法是相当麻烦的,但是,在有超强记忆力和分析能力的支持下的菲碧,除了认别人的脸,独自运作起这套管理模式,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准确的说,是游刃有余的,菲碧感觉现在的土卫九的员工数量,包括加上他们的家人后一起的数量,管理起来一点都不麻烦,当然,如果以人力来配合她进行管理,接收并传达她的管理命令的话,那么她的总裁办公室里的秘书数量,恐怕会超过两位数,再加上相关的管理序列,便会使得土卫九的管理机构无限扩大,乃至臃肿。
但这样一来,土卫九的结构就是下级向上级负责的树状管理结构,而不是菲碧想要的,每个员工基本上都是直接向她负责的网状结构了,因此菲碧才会使用工智能系统来代替人工管理,而这就是阿斯特瑞亚的第二大作用。
在阿斯特瑞亚之前,菲碧其实就已经在诺尔斯之光用勒托进行了网状管理结构的测试,以及一些心理分析单元和语句分析单元的测试,可以说,勒托在为菲碧编写阿斯特瑞亚时,提供了相当重要的数据参考。
甚至于,在阿斯特瑞亚建成后,勒托的办网状管理逻辑,同样能给阿斯推瑞亚的完全网状管理结构提供很多十分有意义的参考,毕竟,勒托面对的不是思维模式因为菲碧的各种手段而趋同的土卫九员工,而是来自网络的,思想更加纷乱的民众。
由于菲碧的先见之明,使得她制作的几个人工智能软件都可以进行十分便捷的“交流”,比如互相提供在工作中,处理非常事件的“经验”和“逻辑”,而正是基于阿斯推瑞亚和勒托的交流,使得菲碧有了编写科俄斯这个她手下最大的网络间谍的逻辑参考。
而随着三者进入日常工作后,三方进行的交流,就更加频繁并且更加有意义了。
从阿斯特瑞亚的特定逻辑模块那里,勒托和科俄斯学会了如何才会让一个人受伤甚至死亡,反过来,它们俩就可以通过判定类似的情景,来发现某些事情出现后,是否有人受伤或者丧命。
就像领带是人类的装饰,勒紧领带会让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看起来很精神,但是勒得再紧一些,就会对这个人的呼吸和脑部血液供应造成影响,再再紧一些,就会导致这个人丧命……这种逻辑判断,对大多数人工智能来说是十分困难的,但是对勒托、阿斯特瑞亚和科俄斯来说,它们都可以通过分析比对画面中的人体特征,来判断是否有人因为领带勒得太紧而身体不适,又或者一个女人是在给男人打领带,还是在勒死他。
菲碧赋予阿斯推瑞亚判断人体是否受损的逻辑模块的原因是,她需要让阿斯特瑞亚管理土卫九员工的思想,所以就要排除因为客观因素造成的员工们的行为不协调,因为,像是领带勒得太紧而造成的身体和肢体不适,是会影响阿斯特瑞亚通过平时记录的标准数据来对比,进而判断员工们的思想变化的。
而白色地狱,则是阿斯特瑞亚开始收集土卫九员工的数据信息的最开始的地方,也是新人加入土卫九后,第一个月必须去白色地狱参观一个月的原因之一。
土卫九人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土卫九后,大家都很容易找到真爱,组建家庭,并且愿意生孩子,他们都把这些认为是加入土卫九是让他们找到了让自己心安的所在,但是事实上,菲碧同样借鉴勒托的经验,赋予了阿斯特瑞亚找出平日里具有特定行为标准的人并将他们按照分类配对的功能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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