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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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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没人在意冉非泽与苏小培当众搂搂抱抱与礼不和,毕竟付言这遗言留得确实太过吓人,似是在说“我会回来杀了你”,那种怨恨之气,溢于言表,似厉鬼索命。

可他为什么要自寻了断

就算他被揭了罪行,就算他被方李氏欺骗利用伤了心,可这也不至于走到自尽这一步。众人摇头叹息,一念之差,悔恨终生。

冉非泽将苏小培带到了屋外透透气,季家文和白玉郎担心地跟了出去,又被冉非泽瞪回来。堂厅里,方平唤来仆役抬走付言尸首,收拾整理屋内,又将众人请去了别的院子休息稍坐。他吩咐下去,暂押了方李氏,又清肃付言手底下的那些逆贼叛徒,等待发落处置。

其他人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后,开始议论纷纷。在玲珑阵里,是谁杀了九铃道人付言吗凭他一人是断不可能。可在那里谁会帮他干这事方平回忆当时冉非泽和九铃道人他们出阵时,付言与自己坐在一起,之后他说去帮他讨些伤药,便走开了,而他们庄内同去的另两名弟子一直在一旁,未曾离开。之后江伟英招呼大家寻一寻九铃道人时,付言回来了,还递了药给他。

众人也纷纷回忆那时候自己在什么位置,身边都有谁。可讨论下来却发现浓雾之中落单的不是一个两个,这般推断谁是付言的帮手可真是不太妥当。

“也许付言还真有什么法子是我们想不到的。他心思缜密,既是有备而去的,自然会想好手段。”

“那可未必,九铃道人会来玲珑阵事先谁也不知道,会经过雾阵也是依当时的情势临时做的安排,若不是玲珑阵里出了意外,也不会如此。付言该是料不到会这般的吧”

“说到他心思缜密,心肠狠毒,他连师尊都敢杀,还敢与师母行那不伦之事,怎地这般轻易就去了”

“他那口气就好像是我做人时斗不过你,做鬼再回来报仇。”一人这般说着,众人想起付言最后的话语和表情,皆觉得胆寒。

花园里,冉非泽陪着苏小培坐在阳光下,看她慢慢恢复了精神。“好些了”

苏小培点头。

“莫多想,他已经死了,不能如何。”

苏小培再点头。“壮士,我想去付言的屋里看看。”

冉非泽带她去了。这屋子先前他便搜过,找到了毒药,却未发现什么别的可疑的东西。苏小培看得很仔细,桌椅摆设,书柜衣箱,她一点点认真看着。

“姑娘想找什么”

“还不知道。”只是若那付言与她被杀有关,那是否会在屋里留下蛛丝马迹。她不认识他,他没理由要杀她。而且她也觉得依在玲珑阵中他对她的反应来看,他之前也确是没见过她的,但也许他听说过她,所以他知道她是女师爷,他的消息来源也一定告诉了他,她死过。是在玲珑阵里他便知道她死过,还是出了玲珑阵后他才得了消息她死过

苏小培不敢确定。她希望能看到什么东西让她找到线索,让她知道付言是与谁联系知道的这些。她翻了翻书册,没看到什么太特别的内容,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简单。冉非泽打开了他之前找到的床头暗柜给她看,里面放了些女人用的小玩意,想来是方李氏给他的定情物,但除此外再没别的。

方平闻讯赶了过来,问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他对苏小培甚是感激,对她的本事也是心服口服,听得苏小培要找东西,恨不得把知道的事全掏出来。

苏小培想了想,问他可知三个月前的某天,付言身在何处她说的那个日子,正是她被杀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

“他在庄里。”方平很肯定,那日子很近庄主被杀之日,付言那一段时日根本没有离开庄子。

“那他之前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方平皱眉仔细想,“庄主有许多事都是交予他办的,他接触的人倒是颇多。但特别的,倒是一时也没想起来。”方平有些着急,“姑娘说的是何种特别,我再想想。”

“比如短发的男子,说话口音很怪,与我有点像。”

方平摇头。

苏小培又问:“方大侠可曾见过像符号一般的字”

方平又摇头。

苏小培再问:“那你们从玲珑阵回来之后,你可曾注意到他有什么奇怪的举止,或者,接触了些什么人。”

方平再摇头,他回来后养了一阵子伤,又对自己记忆的事伤神,加上九铃道人之死对他也有不小的冲击,他还真是没注意到别人的事。

“方大侠可认识一位叫罗灵儿的姑娘或是可曾见过付言与别的姑娘见过面”

方平摇头。“姑娘觉得哪里不妥”方平小心翼翼,苏小培却没法回答,只能道没什么。她总不能说怀疑付言与杀死她的人有关联。冉非泽在一旁听着,却是明白苏小培想找什么了。她收到那封只有三串符号文字的信号便消失了,罗灵儿声称自己杀了她,但罗灵儿自尽了。

啊,是了,这般巧,罗灵儿自尽了。付言也自尽了。

苏小培想找的,就是付言与她被掳的这事有关联的线索。冉非泽看了看这屋子,想了想,再动手拉开柜子箱子察看背后,他先前找到了毒药就没有再翻其它地方,既是有一处暗格,也许别处还有。冉非泽在桌子的后面发现了另一个暗格,可是暗格里什么都没有。

苏小培叹了口气,觉得在这里找不出什么来,那种似乎看到了什么却结果什么都没看到的感觉,让她非常失望。

苏小培和冉非泽跟着江伟英在葫芦镇又住了五天,这五天江伟英应酬着众江湖客,而苏小培还在努力为自己的去世寻找线索,可是整个七杀庄没有人见过罗灵儿,也没有人听说过苏小培所说的古怪的人。在他们看来,他们见过最古怪的只有苏小培一个。

为这个苏小培有些沮丧,付言临终的话也让她时不时地颇觉得不寒而栗。但没线索就是没线索,没头绪就是没头绪。就这般,苏小培跟着江伟英他们一起踏上了归程。

苏小培没精打采让冉非泽颇是心疼,路途辛苦,他也总是想着法别让苏小培累着。中途休息时,路边一片林子,林中树梢生着小花串,甚是养眼。冉非泽拉着苏小培便去了。说是活动活动腿脚,也要欣赏一下美景,养养精神。

这一去就去了好半天,季家文、白玉郎和刘响在路边路歇脚,看着这两人腻腻歪歪。冉非泽探手拉下一根挂满花穗的枝条,苏小培踮了脚想闻却还是不够高,冉非泽哈哈大笑,用手比划了一下苏小培的头顶高度,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肩,似在嘲笑苏小培矮。苏小培一脸不高兴,给他个大白眼要走开,又被他拉回去,拉了花枝子又待哄她,她又走,他再拉她回去,换了枝更低的,可她再不愿踮脚,还是走开了。后冉非泽折了一枝花递了她,苏小培这才展了笑脸,但唠唠叨叨又指着脚,似在批评他不该折花。

季家文、白玉郎和刘响同时转过头去不再看了,真是没眼看他们。

“这般太不合宜了。”白玉郎宣布。

“就是,怎地能摘花呢,那花在树上长得好好的,折了多可惜。”季家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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