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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玩坏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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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孽缘,123玩坏了

望着他手臂弯成爱心的样子,她扑哧笑出来,朝他做了个ok手势,但没抬头看他,她一直盯着屏幕,看他好似因为她反应不大故而悻悻转身,她眼眶微红。舒睍莼璩

“如果可以,希望我们……”

喃喃自语未说完,肩膀被人轻拍,子夏以为是女教练,转身看去时候惊住,眼前戴着口罩和穿好装备的男子分明是安子珩。

他眼神比昨日见到的时候亮了些,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哥哥,你怎么在这”以及,为何会那么了解我们的行踪燧

看子珩回头,安子夏也看过去,正好见到女教练朝自己用英文说他是我们这儿的资深教练,还竖起了大拇指。子夏朝对方笑了笑表示感谢,心间晃荡太久的不安感稍微消除了些。

这是否能说明,在你独自熬过绝望的几年里,还是能拥有些许自由

“极限运动能产生另种快感,暂时忘了对那些玩意的依赖。樵”

他声音仍旧沙哑,子夏垂眸,止不住地难过。

“夏夏,走吧。”

“去、去哪”子夏猛地抬头,眼神有一丝惶恐。

“我带你跳伞呀。”

子夏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刚才的失态,苦涩地笑了笑,问他:“哥哥,算了,我不跳了……”

“是怕裴子西看见,还是怕我”

当那双曾经带给自己力量的眼睛流露哀伤,往事如浪潮涌来,重重拍在安子夏心上。

她摇头不停地说没有,在他伸手虚环着她时,眼角有热泪滚落。

“走吧。”她说。

上飞机后,子夏坐在靠机舱门的位置,风冷得好像要钻入每寸皮肤,却奇异地,带来安心感。她看向对面安静望着自己的安子珩,他眼睛微弯,大概也是喜欢这种感觉。

看,多像啊,心照不宣地用身体产生的某种痛感或快意去取代绝望。

飞行了大概十五分钟,在一万四千英尺的时候,安子珩起身,在她面前轻拍双手。

子珩的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修长葱白,但不至于女气。可是,当他双手分开,看到他手心粗茧明显,那种刺疼感再次在她眼眶散开。

她起身站在机舱门边,子珩站在自己背后,忽而,她听到他说:“如果我们一同坠落,这样的结局是否也不错”

子夏垂睫,启唇时候感觉凉风入了口腔,一时有了窒息感,忍着难受感,她重复:“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肩头突然被他捏住,子珩轻声说:“准备吧。”

子夏闭上眼,在他说往下跳的时候跃下。

跃出那颗心脏仿佛要跳出,失重感带来淋漓尽致的舒畅,身体姿态很快稳定,根据子珩说的分开双腿双脚。

呼吸有些困难,脸被风吹得皮肤颤动,低头能见云朵,陆地上所有景色如同调色盘。

“夏夏,这算我们第一次旅行。”

主降落伞打开时,她听到子珩这样说。

安然落地时,他解开两人的扣带,子夏这个方向能看到裴子西在准备区那边等着自己,所幸的是子珩背对着他。

“想在家里见到你,不然太难熬了。到时见。”安子珩低声说,之后,和另一边的工作人员一同离开。

子夏愣在原地,听到裴子西唤自己了,才匆忙过去。

裴子西过来迎接,视线望着刚才那个高瘦背影,蹙眉,待那帮工作人员绕过树木渐远去,他问:“怎么换了教练”

“大概是女教练有急事。”子夏垂眸,淡淡说了句:“走吧。”

心里已有大风过境,之后的浮潜和游览活动,安子夏拿着微单负责拍摄,始终提不起兴致。

裴子西没有过问太多,到了晚上,接到了文新和的呼叫,便偕她匆忙拦截的士赶回住宅。

一下车,子夏便被鬼哭狼嚎给惊着,抬头看去,那坐在树枝上晃悠双腿拿着酒瓶的家伙不正是文新和么!

“哇靠文新和你要跳楼吗”裴子西拧眉,四下看了看,发现好友的行李就扔在树下,只有一个小型行李箱,并未见到其他,他当即了然,拍了拍子夏肩头,低声说:“戚岸没来,他正悲痛欲绝着,你先入屋,我劝劝他。”

子夏看了眼握着手机假装麦克风吼唱《我爱的人》的文新和,一头卷发凌乱,抱着酒瓶傻乐呵,身子好像随时会摔下来,醉态更显得那张脸妖艳,她点了点头,提了两人路上购买的水果往门口走。

想起什么,她回头,平静地问裴子西:“需要替你们准备润滑剂吗”

裴子西正往草地走呢,听到这一脚踢到了草坪上的硬石,疼得蹦了几下,他幽幽扫向子夏:“难不成这么多年了你还怀疑我跟这厮是一攻一受”

“挺像的。”

“看来是我昨晚没让你感受到我的‘男性魅力’,不如今晚继续”某人微笑。

子夏立马溜进屋子,想起他那句调戏的言语,耳根微烫。

上楼梯的时候,听到外头文新和大笑出声,近乎悲怆地吼了句:“我哪敢逼她,把她揉到心上都要看她脸色,我哪敢啊靠”,之后还说了其他,但分贝小了,她听不清,愣了会儿,摸出手机,呼叫莫里。

听到熟悉的男声,她直接问:“我父母这几日如何”

“老板还在医院进行背脊的康复锻炼,昨日来过公司一次,找了宋总谈话,很快便离开安氏。”

“他只找了mads”

“对的。”

子夏沉吟了会儿,又问:“戚岸那部电影何时杀青”

“下个月月底。”似乎是想起什么,莫里说:“早上我随同制片人到了剧组,正好见到南投银行的文少跟戚岸发生争执,他们提到了夏威夷。记得宋总跟我说过你与裴少去了那儿,所以跟你提一下。”

莫里是一位很专业的助理,清楚她想知道什么,这点子夏一直很赞赏,便道了声感谢。挂断前,她嘱咐:“你去查查裴天冬这个人。他应是裴子西的堂弟……我需要知道他的成长经历和个人能力。”

“好,那你等回国,我将情况与你介绍”

“嗯,谢了。”

九月二十一号,南城雨过天晴。

当阳光从厚厚的云层流出光芒,裴亦南晃了晃手,仰头朝面色沉重的母亲说:“妈妈,快看,快看,好漂亮呀。”

邵意回过神来,淡笑地拍了拍孩子的脑袋,正欲仰头,一旁的孩子突然大喊:“九哥哥!”甩开她手,往侧边跑去。她看去,见到国画展览区门口短发浓眉的青年,认出是傅家的孩子,忽而青年后面穿着素色蓝裙的女子回过身,她僵住,几乎是愤怒地喊:“裴亦南,回来!”

从未听到母亲这样吼自己,裴亦南吓着了,惊慌地回头,看妈妈站在那儿,眼睛瞪圆极度愤怒,他赶忙朝傅无止挥了挥手,跑回妈妈身边。

“妈妈,我错了,我不该乱跑。”小孩耷拉脑袋,紧张地眨了眨眼。

听着孩子委屈的声音,邵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她弯身,正欲安慰,却见傅无止朝这边走来。“邵阿姨,好久不见。”

面对后辈礼貌的态度,邵意缓和了脸色,又看那抹蓝色顿在原地望着他们这处,气质仍如古画美人,眸色却难得有担忧,当即,她心里有某种猜测,起身,牵过裴亦南的手,问一旁傅无止:“听闻此次中国古典文化展是傅家出资举办,前面那位美人是否发起人”

傅无止点了点头:“那是家姐傅妮安。她鲜少出席各种宴会,性情也不喜交际,邵阿姨您先前没见过她吧”

当下,邵意确定了某件事,唇边漫开得体地笑:“确实没见过,不知能否上前打声招呼,这次的展览我也颇为喜欢,一直好奇发起人会是哪位。”

“打声招呼的话,想必是可以的。”傅无止做出邀请动作。

裴亦南抬头瞅了瞅母亲,发现她脸上有笑,顿时松了一口气,便双手握住母亲的手,调皮地晃了晃。

“姐,这位是邵意邵阿姨,子西的母亲。”傅无止过去,先介绍。

傅妮安静伫原地,朝邵意点头致意,见对方伸出手,还称赞了此次展览组织得不错,她淡笑回应:“感谢您的到来。前方有为每位古风同好提供的创作区,邵阿姨您若是有兴致,可到那处。”

她语气极温,声音似带着安抚人的力量,低眉顺眼的模样也无关娇弱,安然美好。

而握着的那手,更是柔若无骨。

时隔太久,如此近距离的相见,邵意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从心里承认,眼前这女人是真的如水那般,亦柔亦澈,在时光里流淌,不曾留下任何苍老的痕迹。

为何会如此……

望着她的面容,邵意控制不住地想起很久以前,丈夫饮醉之时揽着她,比平常狂热地行.房事,口里不停地念着“妮安”二字。

那么狂热、无望,以及疯狂。

思及过往,心间的疼遏制不住,邵意收了手,淡淡说了句好。

所幸的是,至少而今的自己还会演戏,再愤怒,再憎恶,也能用平静的模样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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