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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她还是装死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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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她还是装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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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光明正大”雪花冷笑一声,“没经过主人家允许私自拿人东西就叫抢劫!而且,奶,您还是别去了,我不但在县衙备了案,我一会儿还要去钱家说一声,他们送的贺礼叫人给抢了。”雪花嘴角一弯,继续道:“这钱家嘛,相信您也知道,他们要是一听自己送的贺礼被人抢了,也不知会怎样对付抢了他们东西的人”

雪花话音刚落,李富从屋里走了出来。

“是不是抢劫你说了不算,你爹说了才算,等你爹回来我当面问问他,我拿了他的东西是不是抢劫至于钱家”李富说到这儿,吸了一口旱烟袋,目光复杂地瞅了一眼金花,“钱家少爷将来是要做我孙女婿的人,孝敬我们些东西也是应该的。”

姜还是老的辣!

雪花皱起了眉头。

问她爹,她爹当然不会逆着她爷说,至于钱家——

雪花眼珠一转,不过,没等她开口,金花先开了口。

“爷,这些年您就真的一点也没真心疼过孙女吗”金花望着李富,满脸是泪,“您怎么能把孙女往那种地方送,在您心里,孙女的命真的一点也不重要吗”

金花说完,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虽然事先说好的是让金花用祖孙情对付李富,但金花这一哭,可是真哭,压抑了多日的苦一下子都发了出来。

听着金花的哭声,雪花忽然有些后悔,她或许不该把大姐叫来,不该让她再次面对这种伤心。

雪花后悔,李富也有些后悔。

连氏一见李富的表情,就知道李富有些不忍了,连忙说道:“哭什么哭把你嫁进钱家是送你去享福,是去过金尊玉贵的日子,别人想过还过不上呢。”

“就是,你以为谁都有这个好福气吗还不是祖上烧了高香,给你修来的。”李秀兰也开始帮腔。

“听大姑姑的口气,好象很羡慕能嫁进钱家。”雪花脆声接口道:“莫不是大姑姑也存了这等心思要说大表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难道大姑姑非要把大姐嫁进钱家,就是为了将来能让大姐接大表姐进去做个姨娘什么的不过依大表姐的模样,也只能做个暖床的丫头罢了。”

雪花说罢,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胡说!”李秀兰大怒,“我撕了你的嘴!”说着就要奔雪花冲过来。

“大姑姑,你别忘了我大姐可是最疼我们几个妹妹的。你打了我,若我大姐不会嫁进钱府便罢了,若是不幸被你们弄进钱府,那么打了她妹妹惹她伤心的人,自有人替她收拾,那大姑姑的下场”雪花没有说完,只是斜了李秀兰一眼,冷笑一声。

其实雪花面上冷静,心里却有点着急,她不能让李秀兰打她,她必须想法激连氏或是李富动手,这样才能达到她的目的。

李秀兰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转回头看向连氏,“娘!”

意思很明显,您动手。

她和李秀莲一样,都不是傻瓜,都知道金花姐妹几人感情好,都怕打了雪花遭金花记恨。

连氏也有些犹豫了,她以前到没想这么多,反正这些年她在李达夫妻面前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把金花的想法放在心里过。现在听雪花一说,也觉得有点不敢下手了。

她是务必要把金花弄进钱府的,要真遭了金花的记恨,那她岂不是以后什么光也沾不上

雪花一看连氏的表情,赶紧添柴加火,务必要把连氏这把火烧起来。

“莫不是奶也存了这等心思可是奶,大姑姑和小姑姑虽然现在都住在娘家,可凭俩位姑姑的模样、年纪,到了钱府也就只能做个粗使婆子罢了。”

雪花这话说的可真是大逆不道了,她自己都觉得过分,而且也太牵强。可没办法,她必须激连氏失去理智。

果然,连氏大怒,不但连氏怒了,连李富都举起了旱烟袋,气得脸色铁青地道:“放肆!小小年纪竟然说出这等混话,看来真是被你爹娘惯得无法无天了!”

连氏一看连老头子都这样了,立刻来了胆子,“死丫头!我今天就替你爹娘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说罢,连氏冲上来就对雪花脸上挥出了手。

黄氏刚要上前阻拦,马上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把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银花站在雪花旁边,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小葫芦;梨花和荷花瞪着大眼睛攥着手里的白帕子;包子跑向大门口,激动地差点提前喊出来。

连氏的手带着风声对着雪花的脸就招呼了过来——

“啪!”

响亮的一声过后,众人都楞了,特别是金花姐妹。因为连氏那一巴掌竟然真的打在了雪花脸上,雪花被连氏打得“蹬蹬!”倒退了好几步。

跑到门口的包子听到声音猛然回头,竟然忘了大喊,其实也不用她喊了,在巴掌声响起的时候,门口就涌进了一大群人。

雪花踉跄着倒退,然后向后倒去

怎么她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

不管了,该往下躺就得躺,雪花被打得也有点发懵,腿一弯就势躺了下去,不过好像躺什么东西上了,雪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的耳朵现在嗡嗡响,大脑也有些混乱,但还没忘记手里的小石子,赶忙往脑袋下放

韩啸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他鞋子上的小脑袋,看着那本来白希的小脸迅速肿起,嘴角淌出一丝殷红,看着小脑袋的主人仿佛觉察不到疼痛,匆匆往他鞋子上放小石子

“雪花!”

首先惊叫出声的不是金花姐妹,而是刚刚进来的叮叮。

随着叮叮的叫声,院子中一下子乱了起来。

金花等人被叮叮的叫声惊醒,慌忙向雪花冲去,没等冲到雪花面前,就都大声哭了出来。

“雪花,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还”银花呜呜哭着说不下去了。

“雪花,疼不疼呜呜”金花半跪在雪花身边,伸出手想去摸雪花的脸,可看着那高高肿起的地方,怎么也不敢碰。

“三姐,呜呜”这是梨花。

“三姐,呜呜”这是荷花。

“葫芦、葫芦。”雪花焦急地小声对银花使眼色。

可银花只顾哭了,哪还记得葫芦的事

雪花没办法,拿眼扫了一下,见黄氏正好挡住了连氏等人的视线,就赶紧自己伸手就去银花手里抠葫芦,抠出来顺势就往头上泼。

她必须加快动作,等连氏等人都过来,就没时间了。其实连氏等人哪还敢过来,都被韩啸带来的强大排场震住了,都僵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点雪花可不知道,只想快速地往头上泼鸡血。

葫芦里的鸡血在雪花头顶划过几道小小的弧线,有的到了雪花的头上,有的到了韩啸雪白的锦袍上。

韩啸皱眉望着雪花脑袋上的暗红的液体,又看看自己锦袍上被染红的一片,忽然觉得这些红都不如雪花嘴角淌出的那一丝刺目,下意识的他弯下身,就想去擦掉那丝碍眼的东西

“雪花!”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大叫,止住了韩啸的动作。

雪花一激灵,手里的葫芦一慌,掉了出去。她也没时间管葫芦了,连忙闭上眼睛——装死。

李达快步跑了进来,看到躺的地上双眼紧闭,脸颊高高肿起的雪花,心如刀绞。

“爹,都怪我,呜呜”金花是又自责又心疼。

“爹,雪花被奶打了,呜呜”银花一见李达,立刻开始告状。

“爹,奶把三姐是不是打死了”荷花是真害怕了。

“爹,三姐不会死吧”梨花也早就忘了她的任务了。

姐妹几人都被吓坏了,见到李达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雪花心中暗自着急,宝贝妹妹们,还不快用白手帕把三姐头上的鸡血乱抹,现在效果还差点,一定要抹得头上脸上都是血,效果才震撼!

雪花自己不知道,她脸上现在的样子已经够震撼了,什么都不用就可以把李达疼个半死了。

李达这个疼女儿的爹,从小就没打过几个女儿一手指头,现在看到雪花的样子,疼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韩啸见李达过来,立刻直起腰,鬼使神差地把从雪花手中掉落的葫芦悄悄捡了起来,紧紧握在了手里。

李达走到雪花面前,蹲下身,摸了摸雪花的头,颤抖地道:“雪花”

雪花一动不动,李达手上沾了一手血。

李达慌了,“爹、爹抱你去找郎中。”

李达说着,哆哆嗦嗦地就要去抱雪花。

雪花一惊,坏了!她忘了还有郎中这茬了。

小河村虽小,也还有个土郎中,当然,只能看些小毛病,卖点跌打损伤的草药罢了。村中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实在抗不过去了,就去他那买点药,碰着哪儿,摔着哪儿的,只要不危及性命,也去那买点药就将就过去了。

雪花千算万算,算漏了郎中这一茬。

这要是见了郎中,她头上只见血不见伤口,这可怎么解释

正在雪花暗自焦急的时候,韩啸开了口。

“顾叔。”

“是,爷。”

一向跟在韩啸身后的中年文士——顾贤,应声上前,对李达道:“李掌柜,在下略通医术,虽不十分精进,但比一般的江湖郎中要强一些,三姑娘的伤势不如让在下看看吧”

李达闻言大喜,“好、好,麻烦您了。”

顾贤先是手搭在雪花的腕脉上听了一会儿,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的眉头皱得越紧,李达的心就提得越高。

顾贤把过脉,又看了看雪花头上他亲眼看着雪花自己倒上去的鸡血,拿过梨花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随后又拿过荷花手上的帕子,把俩块帕子都按在了雪花头上,喊道:“四平。”

“是,顾爷。”一个黑衣小厮走上来递给顾贤一条白色棉布和一包药粉。

顾贤接过棉布,把药粉倒在帕子下,然后用棉布把雪花的头包了起来,并随手把雪花放在韩啸脚上的小石子拿了出来,当然,没忘了先蹭上鸡血。

其实,本来他手上就都是鸡血了,不用专门蹭,小石子上也都被他摸上血了。

李达看着顾贤手上沾满血的小石子,颤声问道:“先生,雪花她”

顾贤皱着眉面带沉重地道:“我已经给三姑娘敷上了最好的伤药,可是三姑娘被打倒在地时,头撞到了石子上,不但头破血流,还可能伤到了脑袋内部,头部受伤”顾贤说到这儿摇了摇头。

李达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会怎么样”

顾贤语气无奈地道:“这只能看三姑娘的造化了。”

李达如遭晴天霹雳,三十多的汉子硬是当众哭了出来。

李达一哭,金花姐妹即便知道雪花头上的伤是假的,但看到雪花高高肿起的脸,嘴角的血迹,紧闭的双眼,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李达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雪花,又看了看围着雪花大哭的几个女儿,猛地站起来,几步来到李富和连氏面前,大声道:“娘,您怎么能这么狠心雪花她还是个孩子!”

连氏起初听到顾贤的话时也有些心惊,但又一想,雪花若真的因此,那反倒更好,省的那个死丫头总是坏事,因此听到李达的话后不但没有丝毫内疚之色,反而理直气壮,“那个死丫头忤逆不孝,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罢了,谁让她自己命薄,哪儿不好倒,她非往石头子上倒,可见这是老天爷在惩罚她!”

她就不想想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李达一听连氏现在了仍这样说,“噗通!”一声对着李富和连氏跪了下去。

“爹、娘,雪花无事便罢,雪花若有事,也算她替儿子还了爹娘的养育之恩了。”说罢,对着李富和连氏“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老大你”李富心下一惊,儿子这是要和他断绝关系呀。

李达没理会李富,站起身向雪花走去。

“雪花,爹带你会家。”李达说罢,轻轻抱起雪花。

雪花心下暗急。

箱子!箱子!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幸亏李达正面色沉痛地看着前面,雪花拼命对亦步亦趋地走在李达旁边的银花使眼色。

银花只顾心疼雪花了,哪儿还记得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倒是叮叮发现了雪花的异状,疑惑地道:“雪花”

雪花一惊,连忙闭上了眼。

不过叮叮这一声提醒了金花,金花停下脚步对李达道:“爹,我们是来要钱家给的箱子,雪花才被打的。”

李达闻言站住,转过身,面色悲愤地看向李富。就为了几个箱子里的东西,爹娘就这样对自己的女儿,李达的心更痛了。

“老大,”李富的心起起伏伏,他也后悔,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不过,他刚一张嘴,韩啸就打断了他的话。

“赵文、赵武。”清冷的声音中有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是,爷。”

两个背剑的大汉越过李富等人,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你们”连氏刚想阻止,韩啸一个眼刀射过去,连氏一哆嗦,讪讪地退了回去。

十三岁的少年负手站在院中,星眉朗目,阳光洒在他身上,彰显出一股卓尔不群的气度。

须臾,两个大汉一人胳膊下夹了两个箱子走了出来。

“荷花,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一身宝蓝长袍的赵子沐拉着荷花走了过去。

两个大汉放下箱子,一一打开。

荷花向里逐一看了看,又看了看院中众人,说道:“大姑姑头上戴的珠花,小姑姑手腕上的镯子,二婶耳朵上的坠子都是里面的。”说到这儿,想了想又道:“奶头上的簪子也是,腕上的镯子也是,还有二叔身上的新衣服也是用里面的料子做的。”

荷花说到谁,众人的目光就看向谁,韩啸和赵子沐的气场,再加上四个黑衣小厮,两个彪形大汉的虎视眈眈,李秀兰等人胆战心惊的把头上、腕上、耳朵上的东西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箱子里。

李贵就傻眼了,他身上的是衣服,总不能当众脱了吧

“我、我去屋里换下来。”李贵磕磕巴巴地道。

韩啸一挑眉。

赵文、赵武立刻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动作迅速麻利,人们都没看清怎么动的手,李贵身上的外衣就到了他们手上,只剩下了一身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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