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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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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怔忡过后,低声回答:“不在。 ”

“你觉得我信吗”丹尼尔哼笑,“我已经查到了,两周前你和宁爵西来过她住的别墅。”

“她真的不在我这儿。”秋意浓急促说道:“那天我是想带画儿走,但她不愿意。画儿不见了吗”

“我会找到她的。”丹尼尔咬牙切齿,声音掷地有声,陡然挂断。

秋意浓心慌意乱,继而又镇定下来,宁爵西说丹尼尔与国际黑手党有关联,既能查到那天她去看过画儿,就应该有能力找到画儿。

她着急也没用,等晚些时候再打电话问问就是了。

晚上吃过饭,秋意浓进书房第一件事就是给丹尼尔打电话,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眼看要响起一串忙音,终于传来接通的声音。

“我妹妹找到了吗”

“没有!别来烦我。”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那头就传来挂电话的声音。

秋意浓低头快拨回去,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一个清晰的念头,宁爵西答应过帮她找妹妹,她一紧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难道他把画儿救出来了

电话里再次传来丹尼尔的声音:“上次你在宁爵西的帮助下进入别墅,我怀疑这次她不见与他有关,她到底在不在你那里”

“不在。”秋意浓稳定下情绪,反问他:“我妹妹是在你的别墅不见的,这件事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会不会与安浅有关”

电话里丹尼尔沉默下来,声音冰冽:“这件事我会去查。”

结束这个通话,秋意浓火拨了宁爵西的电话,关机了。

年前忙,年后更忙,他最近一直在出差,今天一早又飞到了上海,这个时间可能在应酬,她按捺住焦急的心情,放下手机,打开电脑。

在网上随意逛了一圈,无意中看到几条八卦新闻,说的正是mk财团的董事长安浅,有八卦新闻称安浅近日被记者拍到流连夜店,颖与神秘丈夫婚姻亮起红灯。还有八卦新闻直接说,安浅与丈夫两人各玩各的,二人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到底画儿的失踪与宁爵西有关,还是真的与安浅有关安浅现了丈夫不忠,所以喝酒卖醉

夜里,秋意浓接到宁爵西电话之际,她正辗转在光怪6离的梦境中不得抽身,混沌间仿佛听到了手机铃声,她起身却虚软无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一摸额头,才现身体像泡在热水里滚烫而乏力。

又烧了。

她苦笑,这是年后第几次了,应该是第三次了吧,短短一个月平均一周半一次高烧。

这样的频率,直接提醒着她一个事实——时间快到了。

喉咙里像火,又像被砂纸擦过,她困难的咽了咽唾液,挣扎着够到手机,话筒里男人低柔的嗓音溢在耳边:“睡了吗”

她低声回答没有,然后爬起来打开台灯,靠在床头说:“画儿不见了,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救她的吗”

“嗯。”他温声告诉她:“人已经救出来了,暂时藏在安全的地方,丹尼尔现在满世界在找人,等这阵风声过了我带你去见她。”

“好,我听你的。”

“不怪我自作主张”

“不会,你帮我救出了画儿,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你妹妹当初没有知会你一声就跑去见人,不管她是把他当成真的薄晏晞还是假的薄晏晞,她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一个多月是事实。现在她人虽然离开了,可能情感一时半会抽离不出来,被他找到后很有可能又会动摇。所以最近让她一个人先冷静冷静再做打算。”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秋意浓靠在床头,坐在黑暗中轻声说道,“爵西哥哥,谢谢你。”

她虽然很想把画儿接到身边,却也知道他这么做的道理,丹尼尔背后还有黑手党,说不定早在她周围安排了眼线,她一有所动作就会暴露画儿的行踪,宁爵西纵使有再多保镖保护画儿,但最怕的是画儿自己先动摇。

因为薄晏晞的失踪对于画儿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逃避是画儿投入丹尼尔怀里的最主要原因。

难保画儿不会再逃避下去,重回丹尼尔的怀抱。

毕竟对于画儿来说,爱人的离世与永恒的分离,这种锥心之痛,真的难以忍受。

秋意浓的心终于定下来,电话里宁爵西听出她声音的有气无力,声音绷紧:“又不舒服”

“嗯,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

“一会我会给医生打电话,我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回去。”

她嗯了一声,实在是烧的厉害,手机都拿不稳。

他是知道她最近经常烧的,每次都是他打电话让当年主治她的医生过来给她打退烧针,以前一针见效,最近都是要打上三到四针,烧才会慢慢退下去。

她有时候在想,也许他早就知道她烧的原因吧,所以从来不问缘由。

这样也好,彼此心照不宣是最好的。

多年前妈妈去世的画面始终烙印在记忆里,生离死别的场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有时候静静离开,比亲眼目睹更令人容易接受。

她最近总是烧,不知道画儿怎么样了。

秋意浓这一次烧的糊里糊涂,医生当夜接到电话就赶过来,连打了两针,到了黎明又打了一针才渐渐把高烧给压下去。

医生当即到外面隐僻处打电话:“宁先生,秋小姐的烧退了,但是这种进口药最近打的太多,半年最多打三支,秋小姐最近已经打了不下十支,下一次我不敢再打了,这药有极强的副作用,会对五脏六腑有损伤……”

保姆葵婶端着托盘从房间里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再想竖耳细听,医生听到开门声警惕的把声音压得更低,旁边还站着护士,剩下的再也听不到了。

秋意浓转醒了,有了意识睁开眼睛,宁爵西刚到家,顾不得摆行李箱,匆匆上楼。

他进去的时候,她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包裹在名贵西服长裤里的长腿一个疾步冲过来,扶住她虚弱的身体,在她身后垫了只软枕,并柔声问她:“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她缓慢的眨了下眼,看着眼前的面孔,恍然像隔着一层雾,勉强扯出一点笑说:“我想喝水。”

他捧着她死灰般苍白的小脸,瞧着她干燥起皮的嘴唇,转手碰了碰床柜上的水杯,现是热的后,端过来送到她嘴边:“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

她喝完水感觉舒服一些,轻轻摇了摇头说:“你坐了一晚上的飞机一定很累,先去休息,我现在没胃口,不想吃东西。”

“乖一点,不想吃东西也要吃一些。”他蹲在床沿:“从今天起我天天陪你。”

“你不出差了吗我记得这次你出差前说下次出差要去浙江那边分公司巡视的。”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前反复亲吻,眼睛里是心疼,“不去了,工作不及你重要,从现在起我每天陪着你,陪着我的浓浓。”

她垂下看他的眼眸雾气朦胧,笑了起来:“那你岂不是要天天黏着我啊,我不要,我还要上班呢,我可是事业型女性,你要是不工作天天跟着我,我会烦的。”

他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抚了抚她脸上的碎,全部拨到一边,温柔的声音中有一丝笑:“好,那我以后不出差了,以后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晚上一起睡觉,我们再也不分开,像世上所有普通夫妻一样。”

“错了,是男女朋友。”她纠正。

他手掌支在床铺上,靠近她将她半个身子笼罩在怀里,垂着眸不以为然的弯唇:“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是。至于那张结婚证,我会等到你点头为止。”

这一夜,她躺在他怀里做了个好梦,梦里她和画儿终于团聚了。

接下来的一整个月,秋意浓没有再烧,那个魔咒似乎暂时离她远去,但她知道它一直都在,只是在蛰伏期,总有一天会在她出奇不意的时候跑出来,把她彻底吞噬掉。

她曾现过两次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后面跟踪,不到几分钟就被宁爵西的保镖给暗中解决掉。

丹尼尔的电话渐渐少了,到最后一周再也没打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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