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十万块割断父女情(2/2)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我的卡里刚到了十万块,十万啊,那可是我要喝多少吨酒才能赚回来的钱,我还没大手大脚的花呢,舍不得死的,你放心。”
张路鄙视的丢下一句:“没良心的女人,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花天酒地,你就不能说是为了妹儿才更要好好的活着吗”
我哈哈大笑:“路路,我发现你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张路给了我一个大白眼,三步一回头的走了,我站在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心底里翻滚着的滋味,一言难尽。
艳阳暖暖的照在身上,我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真凉。
这段婚姻也跟我的手一样,凉的骨髓里都透着疼痛。
往左还是往右,我茫然的分不清哪儿才是我该走的道路。
把张路支开仅仅是想透口气,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的眼角一直在抽搐,但是的一直在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哭。
忍的太久了,此刻想哭却哭不出来。
张路果真买了鲜花和蛋糕,还扬言要不是我身体不好的话,她很想把以前的哥们姐们都约出来庆祝一下单身派对,离婚后的五天内,张路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童辛和关河也是一下班就往我这儿跑,每个人盯着我,生怕我会做出半点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于是我对着他们强颜欢笑了整整五天,第六天,童辛和关河回老家一趟商量两个人的婚事,张路也被自己心仪的帅哥约出去花前月下了,我终于安安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看着这个家再没有关于沈洋的半点东西,突然间大吼一声:
“沈洋,见鬼去吧。”
然后狠下心来删掉了我手机里所有与沈洋有关的合照。
在我准备拉黑沈洋的电话时,电话突然就响了,我猛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没摔坏,电话挂电后又打来了一个,我忐忑不安的捡起手机接通。
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你是曾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