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2/2)
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真的温柔的要命,难以招架。
她剧痛的心像被人慢慢抚平了伤痛,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控制不住的抽噎。
他拥她入怀,低低叹息:“我不过是出去吐了一场,你就能哭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事再不说我就要吻你了,我刚刚吐过,口腔里……”
她才不要尝他口腔里的呕吐味道,闷闷的道:“我做了个梦,真的没什么。”
今晚两人都喝了酒,她显的特别的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哄着她说出来:“什么梦你还在为地皮的事伤心”
“不是。”她眼眶泛红的看着他,然后又点头:“对,就是地皮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我讨厌你,你欺负我!”
宁爵西被她的反复无常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微扁的小嘴,一颗心软到不行,薄唇掀起失笑的弧线:“好好,是我欺负了你,我道歉、尽量补救行吗”
她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你想怎么补救”他低头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
是啊,怎么补救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旁人,她大可以乘他心情好的时候让他把地皮抢也好,买也好,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对象不是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张嘴不过是自取其辱,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与秦商商、与程嘉药业彻底决裂的事情。他是程嘉药业的股东,每年的分红数额十分可观,他更不可能自断财路。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她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今天喝了太多酒,她现在头晕晕的,一团浆糊,就想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想。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上楼,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下巴蹭着她鼻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怎么补救”
“别吵,我好困。”她含糊低语。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反身用膝盖将门顶上,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脱了外套,他卷起衣袖来到洗手间,用漱口水漱了口,让口腔变的清新无异味。
他出来看到她还是刚才那个睡姿,她身上披着大衣,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的晚礼服,那领口松开了,里面此起彼伏的线条……
喉结上下滚动,他走过去双膝跪在床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睡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道:“按照惯例,每年年会,和我跳开场舞的女士将得到百万支票一张,当晚兑现,过期作废!”
最后八个字瞬间像雷一样炸在耳朵里,秋意浓一个激灵醒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支票在哪儿”
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做了什么梦”
“宁爵西,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跟着支票晃来晃去,有些恼他,又没有办法。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颈边的全拨到一边,低头用薄唇去刷她的锁骨和颈侧肌肤,他的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她痒的不行,一边笑一边躲:“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你说。”他喉间出一声低喘,专心的亲吻她的耳垂,着迷于掌下这清雅馨香的娇躯,自上次碰她好象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这样我怎么说。”
“我知道你生理期,别担心,我就是想亲亲你。”男人嗓音暗沉嘶哑,“你说,我在听。”
“你……你先停下,不然我不说。”她伸手推他,被他弄的一点想说的心情都没有,想趁他不注意把支票拿过来,可他的手捏的紧紧的,她怕把支票撕坏,不敢再用力。
她噘着粉唇,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秋意浓,他眯了眯黑眸,目光微顿,叹息一声捏捏她的脸颊:“快说。”
“我梦到我妈妈了。”她伸手抚上他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有点刺手,也有点好玩,她摸上了瘾,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怪的是我很少梦到我妈妈,近几年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过。今天挺奇怪的……”
“想妈妈了”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放在唇前手心手背都啄了啄。
手被他这样亲着,胡子扎的她整只手都怪怪的,却莫名的叫她心头软软的,暖暖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很舒服。
他盯着她的眼神也是深而浓烈,蕴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情不自禁的感觉心口微烫,嗯了一声。
男人几乎没有思考就说:“改天有空陪你去她坟上看看,说起来是我失责,结婚这么久还没去看过岳母一眼。”
“谁要你去看我妈妈。”她鼓起腮帮子,哼了哼,别开脸。
脑袋被男人的手转过去,他失笑着吮了她唇瓣好几下:“她女婿这么帅,不去给她看看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嗤之以鼻:“你少臭美,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追她的帅小伙可多啦。”
“我老婆也很漂亮。”他埋在她的胸口与锁骨处,暧昧的蹭了蹭。
她咯咯笑了起来,捧起他的脸,傲娇的扬了扬下颚:“我当然漂亮啦,要不然你怎么会被我勾引到手。”
他灼灼的视线往下,透过松开的衣领看着里面起伏的雪白,眼神调戏:“嗯,身体够辣,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样的女人我不收了,岂不是便宜别的男人。”
她俏脸上转眼如火在烧,连忙抓紧领口,“臭流氓。”
“那臭流氓的支票要不要”他把支票举到她鼻子前。
“要。”她反应灵敏的一把抢了过去,身体被他困住,支票没地方放,又怕太轻容易飘到某个角落找不到。一时情急,某个电影片段跳进脑海,她瞬间把支票往领口里一塞。
宁爵西本来压迫住了,准备拉她起身,见到她这个举动,大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一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他躲闪不及,身体向后倒去,等他撑好身体,见她早溜到床下去了。
秋意浓把支票放到皮夹里,腰上缠上来两只手臂,“对这个数字还满意吗”
经他一说提醒了她,秋意浓把支票又从皮夹里拿出来看了看,三百万往年和他跳舞的女员工拿这么多这三百万不止陪他跳一支舞吧,是不是下面还有私底下的余兴节目……
秋意浓侧头看他,笑眯眯道:“宁爵西,往年得到你支票的女员工都长得很漂亮是不是”
宁爵西还没来得及说话,右脚面传来一阵剧痛,她居然拿鞋猛踩他,熊熊怒火全踩在他脚上,“最讨厌你这种潜规则女下属的老板,说的好听是幸运抽奖,说的难听根本就是内定好了,看哪个女员工长得漂亮就下手。宁爵西,你真不应该投胎做人,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
然后猛的把他推开,关上洗手间的门,砰砰作响。
宁爵西抱着疼痛不已的脚,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好半天才缓过来,欣长的身影倚在柜子边,头疼的揉揉眉心,他要是知道三百万能让她脑补出这么多情节来,他当初真不应该撒谎。
事实上,年会上抽幸运女员工确实有这个环节,但却没有机会和他跳舞,只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秋意浓觉得胸闷气短,她还嫌刚才两脚踩的不够狠,应该再踩两脚。
胡乱脱了衣服扔到脏衣篓里,走到花洒下冲洗,她闷声不响洗到一半男人在敲门:“浓浓。”
她没理,洗完了现没带睡衣进来,也顾不上肩膀和大腿都露在外面,用浴巾裹了身体,吹干头后拉开门出去。
“怎么赤脚着凉怎么办,我抱你到床上去。”他长腿迈过来几步,伸开双臂要抱她。
“不要。”她不想理他,赤脚是因为她没找到拖鞋。
宁爵西低眸瞧着她气呼呼的粉嫩脸蛋,只觉得可爱到不行,不管她生不生气,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来。
“谁要你抱啊,把我放下来。”
她挣扎,他也不管她,脚步放的慢下来,故意盯着她身上慢慢松开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又要被他看光了,她面红耳赤,惊呼一声,赶紧拉住身上快滑掉的浴巾不敢再乱动了。
“宁爵西我讨厌死你了。”她身体一落到床上,像逃难一样连滚带爬要往被窝钻。
脚踝被男人抓住,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脚还没擦就往被子里钻”
她一看,确实脚没擦,莹白的脚上好多水珠,把脚放到床边上:“去帮我拿毛巾过来。”
“嗯,等着。”他居然真的听她的话,转身去洗手间了。
过了会儿,她歪在床上玩手机,他拿着毛巾过来,她放下手机准备伸手去拿过来,他却在床前停了下来,继而屈膝蹲下去,执起她一只脚仔细认真的擦起来。
秋意浓全身如遭雷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堂堂盛世王朝总裁蹲在床边上给自己擦脚,眼睛一眨不眨的喃喃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宁爵西,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好整以暇,嗓音中蓄着笑:“没见过你五个月前在私人岛屿上开口就叫我宁哥哥”
她闷闷的看他一眼,想起了那件事,摸摸半干的长:“好吧,我记得好象是九年前在宁宅见的面,具体在哪里我不记得了。”
宁爵西专注的擦她每根粉嫩的脚丫,几乎没有思考的陷入那场回忆:“在宁家老宅的一颗大树上,那天阳光很好,我路过,被一颗苹果砸中。你坐在树杆上面,晃着两条长腿,指着苹果大声说那是你的。我把苹果递给你,你好奇的啃着苹果问我,我是谁。我说我是宁爵西。你问我,宁爵西是谁。我说你是谁。你说你叫秋意浓,是翩翩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