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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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兰波回到了ioa总部,直接乘电梯上了医学会所在的楼层。
兰波进医学会已经轻车熟路,很快就转到了会议室,几位德高望重的医学会教授和技术部大佬都在里面,钟医生站在屏幕前正在给其他人作解释。
兰波推开了门,目光冷冷扫了他们一圈:“小白在哪儿。”
钟医生见了他,招手请他也进去落座。兰波勉强靠剩下的一点耐心走进去,坐在了爬虫身边。
爬虫小声说:“神使现在还算稳定,你先在这儿听一会儿他们说的。”
钟医生向兰波示意了一下,继续了刚才的讲解,屏幕上显示出了白楚年用微型相机拍下的永生亡灵的照片。
“经过检验科和技术部的资料结合,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实验体永生亡灵的情况。
实验体编号200,代号永生亡灵,全称潘多拉永生亡灵,首位编号2代表虫型腺体,中位编号0代表无拟态,末位编号0代表指引型能力。
经过基因比对,他的腺体物种是水熊虫,固有能力是不死之身。
此时的永生亡灵已经进入恶化期,但与实验体218甜点师相比,永生亡灵进入恶显期后没有进入彻底失控的状态,而是受到了一种力量的牵制,这种牵制来源于他手里捧的那颗珍珠。”
钟医生放大了画面,将珍珠的特写放在屏幕上。
兰波闭了闭眼睛。
“这颗珍珠的数据我们也已经通过实验体识别系统捕捉到了,实验体编号8107,代号冥使,首位编号8代表水生型腺体,中位编号10代表全拟态,末位编号7代表主能力是物质能量操纵。
目前在我们已知的实验体内,只有三位全拟态使者型实验体,这颗珍珠就是第四位。
冥使和永生亡灵之间存在一种非常类似驱使关系的关系,在这里我说‘类似’,是因为我认为他们并非真正的驱使关系,而是依靠促联合素强行建立的驱使关系。”
钟医生从资料夹中拿出一份从灵缇世家资料室中盗取的文件副本交给教授们传阅,其中关于促联合素的内容有高亮标红。
“这颗珍珠能压制住永生亡灵的恶化暴走状态,但目前来看限制颇多,首先二者必须维持足够近的距离,其次促联合素必须按时注射才能维持这样的联系。
如果永生亡灵进入恶化暴走状态,一定会造成大规模的不可控的破坏,同时也会消耗他自己的生命,假设我们让破坏持续进行,永生亡灵的生命就会在短暂的时间内耗尽,只是目前我们还无法估计破坏的程度和规模。”
钟医生介绍完了永生亡灵的情况,又开始解释白楚年现在的情况。
“白楚年的成长阶段已经达到成熟期巅峰,已经在恶化的临界点,现在依靠着一种名为死海心岩的物质禁锢压制,我希望大家能将思路打开,联系我们手头现有的资料,尽快找出遏止恶化的方法。”
兰波耐着性子听完了全程,到最后已经有些坐不住。
送走教授们之后,钟医生才领兰波去了观察室,路上不停委婉地给兰波打预防针:“小白现在的状态还不算非常稳定,我把他放在了密闭隔离观察室,你放心,我们没有用任何让他不适的药品,只是暂时束缚起来,以免误伤为他清洗换药的护士。”
他知道兰波脾气爆,小白更是他的逆鳞,不提前说好了恐怕等会兰波进去会当场气到掀桌子。
兰波嫌他啰嗦,刚想让他闭嘴,就看见钟医生将密闭观察室的实时监控屏幕转了过来,面向他。
白楚年就在里面的单人病床上躺着,手脚都被特制手铐拷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死海心岩项圈禁锢着他的咽喉,让他不能顺畅呼吸,口枷锁住了他的下颌和牙齿,他不能说话。除此之外,还戴着厚实的黑色眼罩和耳塞,腺体上也贴了信息素封闭贴。
alpha显然很不安,他并未睡着,而是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紧绷着身子。
兰波扶在监控屏幕上,心里细细密密地疼起来。
钟医生轻声说:“我们把他接回来之后,他在昏睡中失手泯灭弄伤了一位护士的小臂,虽然醒来以后一直在道歉,但保险起见我们也只能先控制住他才能进行后续治疗。你进去看看他吧,长时间保持感官剥离的状态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都会有伤害。”
兰波顾不上听他絮絮叨叨,匆匆跑进了密闭观察室。
密闭观察室内完全隔音,也没有任何光线,是彻底黑暗的。
兰波轻轻坐在了白楚年身边,但由于白楚年无法看见听见,也无法伸手去摸,他只能感到有人压弯了他的床垫,却感受不到是谁。
兰波伸出手,轻轻用指尖碰了碰alpha的脸颊。
白楚年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神经猛地紧绷起来,兰波清楚地感知到了由白楚年耳钉传达回自己心脏的极度惊慌和恐惧,即使alpha表面上看起来状态还没有那么差。
熟悉的温度贴在脸颊皮肤上,白楚年轻轻动了动头,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兰波先取掉了他的耳塞,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randi,现在是我接管你的身体,不用怕伤到我,你可以放心休息。”
他的嗓音天生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白楚年紧绷的身体舒展了一下,用脸颊轻贴了贴兰波的脸颊。
兰波取下他的口枷,长时间被禁锢的下颌酸痛得厉害,白楚年忍不住一直舔嘴唇。
兰波低下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舌尖勾着他的齿缝,缓缓伸进口腔,替他舒活麻木的舌尖,舔动alpha舌面上倒逆的小刺。
白楚年看不见,就不知道自己的泯灭能力在不知不觉蔓延,他很渴求这股温柔,追着兰波要他舔。
白兰地压迫信息素从封闭贴内渗出来,并且从兰波的指尖开始凝结泯灭玻璃质,玻璃质腐蚀着他的皮肤。
兰波对指尖传来的痛苦一声不吭,继续细细亲吻着白楚年的嘴唇、鼻梁和额头,轻声笑笑:“还真把我当大猫了就这么想要舔毛啊。”
白楚年清醒了些,仰起头,露出勒痕斑驳的脖颈和一寸冷白皮肤,收起了全部压迫信息素,反放出安抚信息素,兰波指尖的伤口开始愈合。
白楚年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扬起唇角,露出半颗虎牙尖。
“啊。说点小娇妻该说的话,别老这么霸道。我想要舔毛怎么了,天经地义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