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作死的节奏(1/2)
雪花飘零,腊梅吐蕊,一派白雪皑皑寻梅景象。
京城里面富贵公子哥儿们,过年家关了大半个月,都争着出来透气,九门提督家梅三公子也不例外。这日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出门,一个个打扮光鲜神气,都是袍子、靴子,头上不是金冠,就是玉簪,腰上必定还有七、八个荷包,两三块玉佩,就差没胸口挂一块牌子,“来抢我吧!”
“去护国寺赏梅吧。”内中一人建议道。
同伴们不同意,“护国寺有什么看头不去,不去。”
那人便舌灿莲花,先说护国寺近上香女客多,又说自己备了好酒好菜,还说自己买了几个美婢,只用三言两语,就把一群纨绔子弟给哄了过去。
酒过三巡,梅三公子有点尿急憋不住,“茅房哪边”
“还茅房呢随便找棵树不就结了”做东道那人与他指了方向。
梅三公子晃晃悠悠,寻摸到一棵老梅树下,哆哆嗦嗦解了裤带,掏出那物事,就是滴滴答答一阵响动。因为膀胱压力减轻,一阵畅,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回去,忽地花窗那头一道倩影晃过。
“冷死了。”一个娇滴滴女子声音,“红梅、腊梅,看来看去还不是那样儿。”
大约是今儿酒有点烈,梅三公子脑子晕乎乎,身体里还有一股热流蹿动,当即忍不住,蹑手蹑脚趴到窗口去看。只见对面一个年轻妇人,并一个丫头,那妇人有几分水秀姿色,胜气度不凡,有一把纤纤水蛇腰,还有胸前两团鼓鼓饱满,叫人垂涎欲滴。
她偏了头整理云鬓上发钗,露出一段雪白细腻脖子,搔首弄姿之际,露出几分端庄、几分妩媚,糅合一起简直要了男人小命儿。
梅三公子只觉得魂儿也丢了,心也飞了。
“好了,走吧。”妩媚少妇旋即戴上了昭君兜帽,掩住春光无限,勾得人是心痒难耐,然后娇娇怯怯往前走去。
梅三公子小腹热流滚动,身下发硬,差一点儿就情不自禁喊出口来!好歹忍住了,但是哪里舍得让那少妇就此走掉忙不迭左顾右盼,要找出口追过去亲香一把,看她身边没有男子,若是能够成事那才叫呢。
“哎哟!”那少妇堪堪走了几步,忽然跌倒,娇滴滴叫唤起来,“不好,我歪着脚了。”搭着丫头手上了台阶,一面走,一面喊疼,好不容易找了连廊坐下,抱怨道:“这可走不得了!去找人抬椅子过来。”
那丫头忙道:“奴婢这就去!”竟是慌慌张张就丢下主子,急着去找人过来。
梅三公子正愁不知怎么去招惹呢,眼见如此,简直喜上眉梢,顿时色与魂授绕路跑了过去。上前咳了咳,做出一副风流倜傥样子,问道:“小娘子,怎地一人坐这雪地里面”
那少妇睨了他一眼,不答话。
梅三公子只当她是害羞,不过不要紧,只要对方没有发怒就有戏,因而摆出十二分温存款儿,柔声道:“天气寒凉,小娘子可千万别冻着了。”
“走开。”妩媚少妇蹙了蹙眉,将身子一扭,起身便要走,哪知道偏偏踩住了裙子脚,一个不稳,就朝台阶下面跌下去。
“小娘子当心!”梅三公子赶忙上前搀扶,手上加了力道,见那团软玉温香搂自己怀里,嘴里还道:“哎哟,还好没有磕着。”
“你放开,……我。”那少妇又气又羞又恼,脸上飞起红霞,扭了几下,偏又脚疼无力站不起来,“松手,成个什么样子”
梅三公子本就中烧,哪里还堪她这么扭来扭去,当即精虫上脑,想也不想就把人打横一抱,急匆匆找了一间空置屋子,脱了裤子要干那事。
“你混帐!!”那少妇拼命厮打,奈何女子和男子力气比例悬殊,挣不过,不由气哭道:“你知道我是谁!我是……”
梅三公子当即堵了她嘴,一阵狠狠吮吸,把那少妇嘴都亲得红肿了,方才松开淫笑道:“好亲亲,你就是我好亲亲。”因天冷,不敢把衣服都脱光了,扯了那少妇披风垫地上,掀了她裙子,扒了她裤子,自己掏出早已又硬又肿物事,借着酒气胡乱一气儿乱捅!
不过几个回合,便就找到了曲径通幽之处。
“亲亲,肉肉……”梅三公子这边刚一进去,便觉下身畅美难言,只顾扣紧了那少妇香肩,忙着进进出出起来。
那少妇起先还挣扎扭打来,后来像是得了趣,渐渐不闹了,到了那极美之际,居然忍不住轻轻吟哦,缓缓潮红了一张俏脸儿。
梅三公子见状是得趣了,哑着嗓子道:“娇娇,你也觉得美了吧”
一场意外,到后居然宾主欢。
那少妇低头整理衣衫,脸上还带着房事刚刚褪去潮红,半晌穿好了,才娇软嗔了一句,“呆子,还不扶我起来”
只把梅三公子骨头都给叫酥了。
“对了。”他这厢食髓知味,垂涎问道:“还未请教小娘子姓甚名谁”
那少妇媚眼如丝斜飞过去,掸了掸衣襟,“叫你那般着急,也不问清楚,就敢胡乱扯着我做那事儿。”声音一转,“我么说出来,怕吓死你。”
梅三公子以为是她夫家矜贵,不以为然,“娘子休得小瞧于人!家父九门提督梅滨荪,祖父乃是皇上亲封长顺伯,小爷自打生下来以后,这满京城里,还没有人能够吓着我呢。”
那少妇撇了撇嘴,“懒得理会你。”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推开门,依旧找到方才连廊坐下,并不继续多说。
梅三公子追了上去,问道:“你倒是说呀。”
正当此际,就听见急促脚步声四处围了过来,先头去了那个丫头,见着自家主子神色大喜,上前跪道:“公主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公主!梅三公子吓得魂儿都没有了,怔了半晌,结结巴巴问道:“公、公主,哪位公主”
“好大胆!”那丫头一声断喝,“哪里来得登徒子!见了隆庆公主还不下跪!”
“隆庆公主……”梅三公子酒彻底醒了,脸色惨白。
“别错怪梅三公子了。”隆庆公主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嘲讽,嘴里笑道:“方才梅三公子见我孤身一人此,十分担心,正说要送我回公主府去呢。”睨了对方一眼,盈盈笑问:“梅三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皇宫内,阿沅正御花园内红梅苑里流连。
银装素裹冰雪世界里,红梅星星点点,一簇簇、一团团,洁白之上开出绚烂殷红之色。而阿沅那一身大红色织金羽纱披风,把她衬成大一朵红梅,那梅林之间穿梭来去,好似一个小小红梅花精。
她踮起脚尖伸手攀折了一支,梅花映雪,人映梅花,真不知道是谁衬了谁。
白嬷嬷嗔道:“公主让乐莺她们折罢,仔细手凉。”
阿沅用手里梅花东点点,“这朵开得大,折下来。”西指指,“上头那一支开得很好,还有几朵并蒂呢。”她盈盈笑道:“都折了,插花瓶里给母妃赏梅。”
鉴于前世小公主和玉贵妃母女关系不好,今生一直努力改善关系。
“咦”阿沅忽地停下脚步,抬手让后面人不要出声,——怎地花窗后头隐隐有小孩儿哭泣声走过去探头一看,居然是那东羌国大皇子宇文极。
宇文极头戴小小紫金冠,身着锦袍,腰间坠着一堆荷包玉佩,下着秋香色绫裤,脚上蹬了一双玄色雪底小朝靴。
此刻正坐一块巨大假山石上,小肩膀一耸一耸。
小正太那天朝堂上不是很厉害么这回怎地偷偷哭鼻子了阿沅从瓶子门绕了过去,上前问道:“喂,你哭什么呀”
宇文极扭回头来,眉间隐隐怒色,“我没哭!”
阿沅眨眼打量着他。
喂喂!漂亮有些过分了喂!
这小子好似一副上天完美杰作,什么眸若点漆、面若冠玉,什么脉脉含情、烁烁光华,就算把所有美好形容词给套上,都一点不过分。
长大了,必定是和哥哥睿王一样少女祸害。
瞧他现虽然不哭了,睫毛上还挂着几点小小水珠,衬得一双乌黑眸子仿佛带了灵性,一闪一闪,比那夜空里璀璨星子还要美丽。
阿沅决定逗一逗这可爱正太,笑眯眯道:“是不是想家了呀小不点儿。”
宇文极撇嘴,“你比我还小呢!”
呃……,阿沅揉了揉鼻子,居然忘了自己真实年纪了。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拿起他放旁边一把小刀,上面刻着一行歪七八扭文字,倒不认得,好奇指着上面问道:“这是什么”
“阿兰若。”
“阿兰若”阿沅复述了一遍,“什么意思”
“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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