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贴身保护(1/2)
“染儿,你要离开咸阳了,难道我不该来看看你吗”白惜寒走近她的床榻,等她披衣起床后,俊脸上笑的温润如玉。
“好吧,那你现在看好了,你可以滚蛋了!”白惜染这小妮子说话口气非常之差,若不是白惜寒自知理亏,怕也忍不住一走了之了。
“我为什么要滚”白惜寒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去抚白惜染的绝美小脸。
“因为我这竹院不欢迎你。”白惜染自然是想赶他走了。
“不欢迎没准儿你这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呢!”白惜寒说出口的话把白惜染雷的里焦外嫩。
“你……你这话别乱说!”白惜染在身上戴上斗篷后,适才站了起来。
“我怎么乱说了”白惜寒特有深意的看了白惜染一眼。
“对了,染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我和你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白惜寒真挚的眼神瞅着白惜染,一抹愉悦的笑容染上她的眼角眉梢。
“不是不是同父异母啊你没有骗我吧”白惜染不可置信的眼神瞟向白惜寒。
“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白惜寒伸出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柔软小手,灿声笑道。
“真的没有骗我吗”白惜染心中好奇怪。
“没有,的的确确,不过你是白家的女儿,而我却不是。”白惜寒说完这话,闭上眼睛,眼眶内酸楚的流下一滴泪珠。
白惜染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第一次看到白惜寒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时刻,她想要安慰他,却不知如何安慰。
其实她早该猜测到的,不是吗
那日夏儿就曾和她说起过曹娉婷和某个男人勾搭成奸,给白老爹戴绿帽啥的。
一开始白惜染还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这一回,她却放在心上了。
如今结合白惜寒的说法,那白惜寒莫非真不是白老爹的儿子
“你……你……那你的爹是谁”白惜染呆滞了良久,才问道。
“我爹不提也罢。”白惜寒淡淡一笑,似乎不怎么想提起他真正血统上的亲爹。
“哦……”白惜染叹了口气。
“染儿,我会为了我们的孩子努力的,你不会在雾国待很久的。”白惜寒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竹院。
白惜染望着他走远后,才再次脱衣就寝,过了不久,她适才沉沉睡去。
……
淡扫娥眉轻着粉,霞上香腮点朱唇。
盛装的女子芳华绝代,无双的丽颜带着高雅的气韵。眉心上一点红妆,映着白玉般的脸庞,显出一股诱人的娇娆。
此刻她的脸上早已将轩辕馨兰模样的人一皮面具戴上。
白惜染暗骂轩辕无才是老狐狸一只,因为他也派人弄来了一张薄如蝉翼的做成轩辕馨兰模样的面具。
此刻,她脸上戴着的正是轩辕无才派人拿来的那一张面具。
紧接着,那镶满朱红宝石的凤冠,六串小指般大小均匀的珍珠串成的吊饰低垂成帘,让绝世容光在帘后若隐若现。
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她如云的秀发上,也压在了她的紧绷成铉的心上。
此刻,白惜染并不是在白府出嫁,而是在黎明之际,被宫人接去了轩辕馨兰的静娴宫。
当年轻貌美的侍女将名贵的玛瑙绿手镯戴在她的手上,白惜染只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带着枷锁和手铐的犯人,被人押上刑场。
扶着喜娘的手,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走出了宫门,缓缓走下咸阳皇宫前那段长长的汉白玉精雕细琢的石阶。
皇宫神武门门前一队长长的迎亲队伍整齐的排列着,陪嫁的侍女手捧金银器具,系着红绸蝴蝶结的嫁妆被奴仆们扛在肩上,数千人的雾国精锐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宫门前绵延了十几里。
十里红妆,灼痛了谁的心,扬起了谁的笑容
龙轻狂身穿一袭大红锦袍,衣衫之上有绣工精致的暗纹图示,腰间系着宽边腰带,边缘滚着一圈金色丝绒,腰带之上着一条绯色的丝绦,绦下坠着一方碧绿玉佩,繁杂雍容之中,更显得他华贵无比,他的墨发齐整的束在头顶之上,上戴一根碧霞红玉簪,他眉峰似剑,眸色深邃,轮廓深刻,俊美非凡。
看的周围的宫女都在羡慕公主的好运气。
只有轩辕无才心中憋闷,昨日还好好的馨兰怎么一下子便呆滞了看起来傻乎乎的,就像回到了馨兰三岁的孩童时代,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
“轻狂给父皇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龙轻狂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气,他瞅了瞅白惜染的方向,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以后,朕的馨兰就教给你了,轻狂,好好照顾馨兰。”轩辕无才不动声色的说道。
“轻狂知道,馨兰是父皇疼若至宝的掌上明珠,轻狂不会亏待她的。”龙轻狂淡笑道。
“那自然好。”轩辕无才使了个眼色给扶着白惜染的喜娘,他猜测着喜娘应该给白惜染戴上馨兰面容的人一皮面具了吧。
“好了,启程吧!”轩辕无才让随侍的侍女将白惜染搀扶上朱红漆就的华贵马车,又笑道,“一路上更要辛苦轻狂将馨兰好好照顾了……”
白惜染坐上马车,靠着窗帘的缝隙查看四周,送嫁的行列中并没有见到白老爹的身影。
看是轩辕无才在提醒她,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缓慢地前行着。
路过城墙时,白惜染总觉的今天安静的诡异,老实说,她在现代,许是小说看多了,她竟然猜测今日有人来抢亲。
也如白惜染猜测,慕容砚月确实想弄抢亲什么的戏码,但是被北皇澜雪拦住了。
只因他们尊重白惜染的决定,她说不想害百姓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宁愿代嫁和亲。
风雨楼内三楼的一个精致奢华的雅间内。
四个绝色美男正席地而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味佳肴。
就连空气之中也无端的飘着菜香味,只是他们的俊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而是一脸惆怅和担忧。
“北皇兄,为什么要阻止我”慕容砚月捏着白玉酒杯的手在颤抖着,恨不得将酒杯捏碎似的。
“不阻止你的话,染儿该生气了。”北皇澜雪抱着一个酒坛子仰首一饮说道。
“染儿表妹此去雾国,难不成还有回来的希望”司马玉轩看向北皇澜雪,曾经他们是敌对的,可是现在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真正得到白惜染的心,他们释怀了,原来不是他们做的不够好,而是白惜染远嫁雾国,让他们失去了机会。
所谓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
他们这几人正是这么想的。
曹亦宸将酒杯砸碎,愤恨道,“该死的,早知道,我该直接娶了染儿,而不该搞定亲那一套的。”此刻,他是最气的,想他英俊潇洒,又是钻石级的黄金单身汉,为何没有在下旨之前,染儿就想退婚呢
莫不是嫌弃他配不上她吗
“曹兄,别想了,喝酒,喝酒……”千泽明月从门外走来,他的脸上此刻虽然在笑,其实他更想伤心的流泪。
心爱的女子嫁人了,可是新郎不是他。
“千泽明月,我们出去打一场吧,我这心里憋的难受!”司马玉轩痛苦的说道。
“好。”司马玉轩见千泽明月点点头,他便将手中的酒坛子一扔,跟着千泽明月去了后山过招。
白惜寒站在雅间门口,自然也瞧见了司马玉轩和千泽明月出来。
“表哥,你来这儿做什么”司马玉轩因为白惜染那个祸水对着白惜寒没有好态度。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白惜寒笑着反问道。
“让白惜寒进来。”慕容砚月本想不赞成,可是想着白惜寒既然出现在此处,且还能敌的过千泽明月设置的阵法,说明他的武功又高深了不少。
白惜寒朝着慕容砚月轻轻颔首,从他手中接过一个包着红封纸的酒坛子。
用力的撕掉红封纸,那张性感的薄唇对着酒坛子口仰脖子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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