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七)(1/2)
往事若能下酒,回忆便是一场宿醉,难怪世人做错事的时候都愿意忘记一切,从头开始。没有人真的能够从头开始,她清晰的记着那些岁月,忘记了一切的她看一切都是陌生,孑然一身的滋味不好受,亦或许是valery一次一次的发病还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她满心绝望,所以执着的想要记得过去,找到valery的父亲。
如今找到了,什么都记起来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疼,还是无所皈依
南纾秉着呼吸,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她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到底是谁给了江沥北权利,是道如今还能够心平气和的喊着她anne,还能够心平气和的问她在那儿
她在那儿与他又有何干
南纾抿着唇,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的蹲了下去,良久之后再次听到江沥北的声音响起:“anne,你还在吗羿”
南纾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全身都感觉冷,然后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当成贫瘠之地的烂泥,任人践踏是他!又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拉着她走到天堂,然后推她入地狱也是他!
那一年郁清欢离开之后,她开始会失眠,然后总会在午夜的时候起来坐在院中的青石地板上,一天又一天,那一天月亮很圆,但是风很大很大,吹得破旧的屋子木板不停的响,她抱着双腿,身子蜷缩在一起,南褚从后面推着轮椅走了出来,停在了不远处围。
他没有说话,轮椅停在院中,南纾看着他穿得单薄,抿了抿唇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推起他朝屋内走去。
“父亲,外面风大。”她轻声说。
南褚没有问她为什么失眠,也没有责怪她的不懂事,只是目光深切的看着她说:“人生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故事,也没有伤痕,故事也许是命运强加在身上的,可是伤痕是自己给予的,我们留不下她,就应该让她走。”
那一晚,她在黑夜中看到父亲漆黑璀璨的眸子,带着别人所没有的坚韧。
那个时候,南纾就知道,所有得到的伤痕,都是自己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利,一切都怨不得别人,可是在江沥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她的时候,她发现,她恨的人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
就如此刻,她很想歇斯底里的问江沥北,为何你又是如何做到这么平静的问我这些话可是她发现自己半晌都说不出话语来。
“anne,我们等你回家。”
电话中再次响起了江沥北的话语,南纾紧了紧手心,开口说道:“麻烦江先生把电话给valery。”她的话语是那么冷漠,平静。
江沥北听到南纾声音的那一刻,心口一颤,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话语中的南纾那么平静,她的声音似乎化成了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竟是疼得就要窒息。
明明在同一片天空下,却感觉是天涯与海角的,她把心中的无数委屈,恨意,尽收心底埋葬,他把无数的疑问和心疼化为想念,等她回家。
“anne,你在那儿”江沥北极力让自己的话语平波无澜的说出口,可惜还是带着淡淡的隐忍,南纾听出了,嘴角染上了自嘲的笑。
“我在哪儿,与你又有何干”
江沥北也知道,这些事情一件接一件,就像打了结的绳子,前一个结还没有打开,后面却又乱成了一团,就这样解释又怎么解释得清楚,他没有和她商量,没有问她任何意见,没有任何预兆的就遗弃了她,若不是温瑜横插一杠,一切都可以挽回,他们会结婚,就不会是如今的这个样子。
言清从江家生气离去的时候,是为了帮江沥北准备婚礼,不是和徐子熏的婚礼,是南纾和他的婚礼,可是到最后,南纾都没有等到valery醒来,婚礼现场以及一切都准备好了,南纾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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