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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忽然把校花扑倒在床,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校花却轻轻地把手按在他胸膛:学长,人家是向你请教作业的。先帮我求一下∫xcos2xdx的不定积分好吗”
“嗯,这里要用分部积分法,具体的求解步骤是这样的。”学长从校花身上爬下来,戴上眼镜提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了1/2[xsin2x-∫sin2xdx]。校花很是开心:“学长你好厉害!”双臂搂了过去,一股幽香扑鼻。学长却把她推开,不耐烦地说:“还没做完呢。”又写下一行字:1/2xsin2x1/4cos2xc。
那dy/dx-x/ey=0的通解呢校花双目含情脉脉,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学长如痴如醉,用手中的笔把eydy与xdx积来积去,尽情玩弄,直到校花娇哼一声,两边都酣畅淋漓地分离出变量……
美国有一个网站,每年会评选最糟糕的英文小说创作。其中2005年的大奖得主,恰好是一段描写:
“他死盯着她丰硕的胸部,开始幻想起他那台“凯旋-喷火”老爷车里的斯托姆伯格气化器。那是一台性能卓越、外形优美的机器,就挺立在进气歧管儿上,渴求着一双经验丰富的手去摆弄。润油管上的多边形小螺丝帽儿乞求着象销售手册第七章那样被检查和调校。”
一个标准的场景置换,不过作者显然对汽车太熟了,熟到喧宾夺主,把部分完全给干掉了……
简单来说,完成一次成功的场景置换,需要大胆想象,把比拟成匪夷所思却言之成理的另外一种行为;同时还需要小心描绘,避免喧宾夺主。
建议可以做一个小小的练习,准备一堆小纸片,上面写一些和无关的事情,最好和你日常工作相关,比如断路器级连选择,比如蛋糕烹饪技巧,比如400毫米等雨量线。
然后随便抽出一张,了解它的运作模式,进行场景置换,尝试着包装成段落。
很管用,相信我。
就算在领域不成功,也能熟悉一下业务。
我的一个朋友,通过这种练习,描写虽然仍旧惨不忍睹,但已经成为石油钻探方面的业余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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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闲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
对不起,实在忍不住要贴出来:
冷傲龙邪魅一笑,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分开苏寒殇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苏寒殇颤抖着摇头:“不不,使不得……”
冷傲龙哪里会听,故意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磨蹭着苏寒殇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边将嘴唇贴近她耳边,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你看,你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这么不能描写了呢!”
苏寒殇满面羞愧,无地自容,正要开口反驳,冷傲龙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冷傲龙狠狠挺身,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不能描写地不能描写进了苏寒殇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
苏寒殇咬紧嘴唇,额头上满是冷汗,不愿发出声音。没等她呼吸平静,对方那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在她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重重地不能描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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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小飞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
良辰美景,斗室两人,柳梦蝶的侠气全消,化为了柔情一缕,她竟像小孩子一样,伏在左含英怀中,左含英这时,如饮醇酒,如游太虚,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他把手一招,将灯灭了,在黑暗中,两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梁羽生《龙虎斗京华》
就像山洪突发,杨炎突然紧紧抱着了她,在她的粉脸上吻下去、吻下去。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他像小孩子一样伏在冷冰儿怀中,两人如饮醇酒,如游太空。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什么,相怜相惜之中,两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梁羽生《弹指惊雷》
嘤咛一声,一双红豆跌在地上。松枝火光,恰好也给穿过窗缝的冷风吹熄了。
在黑暗中,不,是在他们幻想中的色彩绚烂的世界里: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梁羽生《广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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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黑漆漆的烟熏火燎,透出发酵面粉特有的醇香气。一个硕大的砖灶挨墙砌着,上面堆了五六扇竹篾条蒸屉,想必是武大每日做炊饼的地方。潘小园以前写文的时候做过考据,宋时的炊饼,相当于现代的发酵馒头,是北方相当常见的主食。原本叫做“蒸饼”,后来为了避宋仁宗赵祯的讳,才改为炊饼。有些版本的《水浒传》电视剧里,武大郎挑着担子卖芝麻夹肉烧饼,绝对属于原则性错误。
和蒸炊饼的砖灶连着的,是一个二尺来高的小土灶,想必是夫妻俩日常烧饭做菜用的。灶上架着一口铁锅,灶洞里全是草木灰,几块发红的木炭还没熄灭,土灶周围比别处温暖了许多。
潘小园看着这炉灶,忽然想到,倘若自己没穿越,那么几个月后,药死武大的那碗水,便是在这个灶台上烧的。禁不住浑身一颤,下了几滴冷汗。
一个衣着华贵的员外匆匆走过。郓哥双眼一亮,收了气场,拔腿就跟过去,哈巴狗儿一般黏在人家身边,弓起腰,仰起脸,笑嘻嘻地卖弄他的破锣嗓子:“张员外今日气色不是一般的好!上好的雪梨,补气润肺,止咳化痰,甜不过东街那个卖饴糖的小姐姐,郓哥儿跟你姓张!员外,来一个瞧瞧”一面说,一面神秘兮兮地掀开一点点篮子盖儿,双手护着,生怕那雪梨着凉漏风,“刚卖出去俩,收了人家李员外十文钱,倒也不贵,可眼下我要回家看老爹,这一篮子二十文全卖你,怎么样……”
那张员外不为所动,任郓哥黏了几十步,目不斜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