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米 养生良药与心灵鸡汤(2/2)
她含糊不清地‘嗯嗯’了几句,没在好意思与竹子深入聊这个话题了。好在这个修复机能的过程没有持续得太久,大约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等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竹子给她花园重地,均匀的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天香玉露膏。
很味儿,嗅着让人觉得舒服。
确确实实,身心舒畅啊。看着自己身上又白又嫩的水灵样儿,占色也非常满意。而且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酸涩和印痕都好像消散了不少。
太神奇了。
最好玩儿的是,那竹子还拿来一面小镜让她看下面。
经过竹子的专业处理和滋润呵护,又有了天香玉露膏的滋润,好像更水嫩,更有润泽,更粉色艳媚了。
心念到此,她突然吓了吓。
要让那个男人看到,那还了得,不得弄死她
想到姓权的那禽兽样儿,她眉头皱了皱,裹着一条大浴巾,就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权少皇那边儿有聊天声传来,好像他们吃着吃着,还增加了人,电话里隐隐还有权少腾的声音。
他说,他们还在喝酒,老五也过来了,他们要聊点儿正事,没有那么快散场了。让她先在这边儿玩一会儿,他过一会儿会来接她。
也行!
占色懒洋洋地挂了电话,见宝柒和连翘还没有过来,就本来准备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
没有想到,她竟直接晕睡了过去……
当然她不知道,刚才那个芳香浴桶里了,那些个保养身体的精油,本来就有宁神和促进睡眠的作用。这会儿工夫,隔壁那两个女人也是睡着了。
占色这一觉睡下去,竟然完全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从那幢小楼里抱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回去的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么被男人给抱放到被窝里的。
反正,就像个软体的布娃娃,一直在由着他折腾。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深度睡眠,她实在睡得太沉了。
“四哥……”
在梦里,她依稀觉得有人在耳朵说着什么。
“四哥……”
“占小幺……占小幺……”
四哥是谁对,四哥是权少皇。
可她梦里的权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权少皇。
怎么回事儿,好奇怪的一个梦。
梦里的她,不是自己。梦里的他,也不是他。
他们好像更年轻,他们好像……
她越发恍惚了,神思惶惶间,她梦见自己突然又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在丝绒般的被子里舒服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等休息的时候,天儿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来都不好意思见人,可权四爷到是无所谓,眯着一双吃饱喝足的狐狸眼,餍足的看着她,一脸的春风得意。
悲了个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为什么精神头儿还那么好
出了锦山墅,她和权少皇是分头行动的。
权少皇去了zm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说微笑感染人,可却没有感染艾慕然。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还早上好占老师,你要再晚点来,可以吃中午饭了。”
额!
占色眼角一挑,瞄着艾慕然青白交错的面色,觉得自个真幸福,于是,看她的眼神儿,便略带着同情了。而且,毕竟她迟到是自己不对,没有什么充满的立场与她辩白。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十点就吃午饭,会不会太早了呵呵!”
人家扯东,她说西,人家说鸭子,她喊鸡。
艾慕然面色变了变,真真儿有些着恼了。可这会儿旁边不时有管教干部路过,她又不想影响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恼不得,怒不得,她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儿,凉飕飕的说。
“占老师,六一汇演关系到所里的资金来原,也是所里的头等大事。你的工作相对轻松,得空的时候,就帮帮杜老师。”
纯工作性质的吩咐,占色没有理由不应允的。
点了点头,她道了声‘好’。见艾慕然盯着自己不放,却又不再说话,她干咳了两声儿,才微笑小声看她。
“那就这样吧,艾所,我去办公室了”
眉头皱了皱,艾慕然看着她调头的身影,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占色停住,“艾所,还有事”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来,语气沉沉地问,“占色。其实,我很奇怪,你真的半点儿都不介意么”
“我”占色奇了怪了,“我介意什么”
“我告诉过你的,少皇一直爱着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而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对,那个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给人做后妈”
哪壶不开,丫就提哪壶。占色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爽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里会不舒坦,还是不会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最擅长反将一军。
“那艾所,要换了你,你介意么哦对,你想介意,也没机会。”
这招儿,太狠了。
艾慕然目光一暗,显然被她噎住了。
停顿了一小会儿,她看着占色,突地又笑了,“你说得很对,要换了是我嫁给少皇,我也不会介意。”
占色耸了耸肩,随意而笑,“那不就结了。艾所,没有事儿了吧”
盯着她,艾慕然目光狠狠一刺,“占色,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表现得轻松,无所谓。而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副嘴脸。当然,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爱少皇,从我懂得什么是男人与女人,我就喜欢他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讨厌你,恨不得捏死你……”
这么直接挑明了说的艾慕然,倒令占色有些诧异。
不装了,多好。
事实上,她更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至少来说,一切都摆在明面上。
于是笑了笑,她美眸微闪,说出来的话也多了几分诚恳,“艾所长,你讨厌我,我能理解,并且很同情。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所以我也想告诉你,你现在的心理,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容我直说,就是有病,你需要调节心情。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她这番话,说得可谓语重心长。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触动,艾慕然愣了一会儿,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着她的时候,神思更为复杂。带着不甘,也带着痛苦,声音都哑了几分。
“占色,你是心理专家,那你……教教我。”
“那啥……”占色尴尬了一下,“专家谈不上,有话你就直说。”
凉凉地挑开了唇,艾慕然苦涩一笑,“说来还是咱们女人最傻,一旦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某个男人,那心啊,就不受控制了。不再是心了,而且一片苦海。可是,哪怕明知会陷在苦海里苦一辈子,却也不愿意飘浮上岸。你说,该怎么办”
大美人儿特文艺的语言范儿,搞得占色愣了一下。
啊喔……
难不成,她还真需要自己的心灵鸡汤
弯了弯眉头,占色思忖着,盯住了她的眼睛。
“很简单,把你心里的苦海变成一座坟墓。两个字——埋葬。埋了就完了!”
埋葬
艾慕然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突兀地点了点头。突然,她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占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少皇她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又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回来了
看着艾慕然诡异的脸,占色有些好笑。
“你不是说她死了么这事儿可是你亲自告诉我的。”
一双美眸凉凉地盯着她,艾慕然沉默了几秒,随即一笑。
“是啊!她死了。要不然,少皇又怎么会要你”
噗!
丫还真是恨不得随时踩自己一脚。
占色轻笑了一声儿,也不想跟她计较,凑近了她一点,叹了一口气。
“得了,艾所。咱俩不扯这些破事儿了。说实话吧,你看我这婚也结了,你再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又何苦为难自己就算你能给我使点儿小绊子,你能得到快感吗不!你不会有快感。你只会更加痛苦,因为你在害我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权少皇的女人,而你不是。懂吗只要你自己不肯放手,你的无期徒刑,就永远不会解除……”
在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里,艾慕然有些难堪。
嘴唇抽搐了几下,她突地愤怒了。
“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没错,轮不着我来教训你。所以,我是作为女人在同情你。艾所,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世界上除了权少皇,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嫉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因为,是你自己,亲手斩断了幸福之路!”
占色说得掷地有声,义正辞严。
末了,那一双凌厉通透的眸子一剜,竟让艾慕然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再次被她噎在了当场,艾慕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部的表情十分丰富。好一会儿,她抽了一口气,才公事公办地说。
“去忙吧!”
这三个字,明显软化了许多。
占色不知道今儿她怎么了,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反正感觉得出来,她突然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不一样。
难不成,真死心了
很奇怪。
琢磨了几秒,她随意地笑了笑,突然对艾慕然展开了笑容。
“那我上去了,艾所,其实我喜欢,你得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说完,她转身往办公楼走。
艾慕然没有说话,看着她背影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占色一路上楼,想到日子的美好,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啧啧!
要每一天,都如今日,该有多好!
可生活,真的会永远一帆风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