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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米 爆笑一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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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微微一拧,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占色觉得沉重的心,突然浮上了来,可她又找不到准备的词儿去形容,轻轻“嗯”了一声儿,她再次阖了眼。

大手绕到她的身上,男人捻着她一粒粉红。

“真漂亮。”

身体哆嗦一下,她心思动了动,突地拍开他的手,转过头去看着他,在温水的雾气氤氲间,小声地就。

“权少皇,有个事儿,我想问你。”

小女人潋滟的眼睛,这会儿有如一汪水波。权少皇黑眸微眯,情不自禁地抬起她下巴,声音哑了不少,“说。”

“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一句话刚出口,占色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突地僵硬了,看着她的目光更是不知道深邃了多少。对视几秒,见他不答,她觉得事情已经清晰了。

随即,她自嘲般浅浅一笑,又调转头去。

“算了,你不用回答,当我没有问。”

“占小幺——”权少皇沉着嗓子,掰过她的脸蛋儿来,迫使她面对自己,“你很想知道”

她很想知道吗

占色眉梢微微一挑,那个弧度仿佛在笑,可脸上却没有笑容。

“我就是好奇这么一问,没有别的。”

不料,权少皇却点了头,“是。”

心下突地一窒,占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有些后悔,宁愿根本没有问过。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他有女人不是挺正常的么

这么想着,她释然了。

不曾想,男人却不依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那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捏碎了一般,声音低沉浅哑,问得有些莫名。

“占小幺,你真什么都想不起了”

占色愣了愣,奇怪地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目光凝重,神情疲倦,语气古怪。一头雾头的瞧了几秒,她突然明白了,大概是长得确实太信了,他不是把自个当成了替身,而是把自个完全当成了那个女人了。

太诡异了。

可她把记忆翻遍,都没有姓权的影子。

开玩笑,如果她有这么身世高贵的男朋友,还有后来的穷苦么

心里这么想着,可这一刻,看到他眼里明显的伤,她竟有些心疼了。

长情的男人,总能激发出女人本能的母性,她从来没有见过权少皇这么脆弱的时候。因此,她决定了,既然两个人结婚了,从此不再问这个问题,不再追究彼此的过往,就当着新的开始好了。

她不确定自己现在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有一个诚恳的婚姻态度。在有可能的范围内,她会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好好去过未来的日子。

这么一想,心情便好了。

她摇了摇头,脑袋微微昂着,笑着望向他。

“权少皇,重新开始吧”

热水的雾气儿袅袅升腾,染红了她精致的面颊,也染红了她一豆腐般白腻的肌肤,一对尖尖的蝴蝶骨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带着致命妖劲儿的一动一颤,激得男人喉咙一紧,手指冲动地抹上了她的脸,专注地盯了几秒,便低下头去,将脸贴在她的面颊上,低低说了一个字。

“好。”

一双眸子半眯着,占色察觉到他语气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突地,她又一笑。

“权少皇,你刚才咬痛了我的鼻子,怎么解决”

权少皇目光深深看她,低低一笑,手指往她身上探去。

“由着你咬回来。”

见他笑了,脸上再没有了刚才那副脆弱的受伤样儿,可手脚却又不老实了,再次变成了那个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里竟也莫名地开朗了。

呵呵笑了笑,她掬起水就往他脸上拂了过去,语意不明的低哼。

“那多便宜你我有更狠的——”

水花溅在脸上,男人心头却是一热,拖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面地抱着她坐在身前,自个儿则懒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着她撩人的身体曲线,脸上邪气大增,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多狠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先让爷爽了再说。”

这么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早就邪肆了起来。

占色盯着她的脸,脸上大窘,身体挣扎了几下,就见男人的眸色越发深沉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一把按住他的手,她摇头。

“权少皇,这儿不行。”

按她过来紧紧地贴着自个儿,权少皇亲了下她红扑扑的脸,才又凑到她耳朵边儿上,半哄半赖皮地说,“怎么不行咱俩正当夫妻,想在哪儿做都行。”说罢,望着她,手指捻花分蕊地拨动了两下,就抵住她要往里挤。

占色心里一窒,刚想反驳,两脚却已经被他曲了起来,膝盖曲着分在他的腰侧,而他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拨着她的羞涩,不停地打着圈儿想要结合。这样儿的姿势,这样羞人的动作,一波一波荡漾的水花儿圈在身上,晃得她目眩神迷,大脑有点儿缺痒。

可,也越发不自在了。

眼睫毛眨了眨,她没去看他的脸,垂着眼皮儿,低低说。

“真的……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男人勒住她已经抵住了径门,见到她羞怯的小模样儿,男性更是澎长到了极点了,哪儿还能由得了她,搂紧,贴住,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喉咙里并发出一种类似叹息的哼声儿来。尝到点甜头,自然更加用力挤了起来。

占色坐在那上头,心下狂乱跳动着,见他不依不饶了,不得不挣扎着表明态度。

“权少皇,水里不卫生——”

本来她以为自个儿说得义正词严,却不知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的扭动蹭得差点走火儿,“别动。”

“我不要在这里……真的不卫生!”

低头看着她,权少皇闷头笑了笑,起身就将她捞了起来。

“行,依你。”

说是依了她,可他已经被弄得火烧眉头了,那速度可以想象有多快。出了浴桶,顺手捞了一条浴巾将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按在了那张檀木架子床间,又啃又吻捣鼓了起来。在一阵阵金玉的叮铃声里,他身体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蛮横,声音却是带着别样的满足。

“宝贝儿,老子终于等到了。”

在他这样没命儿的折腾里,占色难受的‘嘶’了一声,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体无完肤’,心肝儿颤了颤,她轻轻呲着牙,抬头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儿不停地眨。

“等一下!”

还等一下

权少皇将她牢牢锁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爷就死了。”

“刚才你答应的事儿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

占色低低喘着,心下对他来势汹汹的样子真心有点儿害怕。心里话儿,要被他这么折腾,今儿晚上她不得死在这儿啊于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早迟逃不过,她总得想点法,将受伤的状态减到最轻才好。

再不济,也得先收拾他一次。

眉头狠狠拧了拧,权四爷这会儿虽然忍无可忍,可他这女人今儿晚上反正都是她的,跑也跑不掉,又难得这么软着嗓子给他说话,他自然不能背了信义。

“做完了,再由着你,行吧”

“说话不算话”占色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将头扭向一边儿。

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会儿又生起气来,权四爷心里立马就纠结了。松了松勒住她的手臂,吻落在她皱紧的眉头上,半哄半诱地低低说。

“宝贝儿,别闹了,一刻值千金。”

男人难得放低了姿态,占色便睁开了眼睛,对着他眸底隐忍的情丶欲,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不是想闹,而是你……你这么粗鲁,我哪儿受得住”

“那……”

“我来。”

她来

瞅着她脸上荡漾出的一抹红,还有她软糯的腔儿,权四爷心里莫名一荡,深吸了一口气儿,大喇喇地翻身仰躺了过去。扫着她害羞的眉眼儿,摆出一副随便她宰割的姿势,还挑了挑邪佞的眉眼儿。

“来,小幺儿,收拾我吧。”

看了看他嬉皮笑脸欠收拾的样子,想到他前几次对自个儿不要命的折腾,占色恶从胆边生,觉得必须给他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才好。如此一来,她的胆儿就粗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后悔”

“大老爷们儿,说话算话。”

“那你不许动。”

“不动,爷今晚上由着你。”

“不行,我对你不太信任。”

占色说着眼珠一转,便跳下了床去,四处寻了寻,发现这间宫廷格局的屋子里,除了纱布儿什么东西都没有。回头看了面带狐疑的男人一眼,她的目光就落在男人的浴袍上。

冲他诡异地笑了笑,她伸手扯了一条浅玫红的轻纱往光着的身子上一裹,才走过去将他浴袍上的腰带扯了下来。两只手扯了扯,觉得蛮扎实了,才又爬上了榻去。

“宝贝儿,你要干嘛”

老实说,她的行为,太出乎权少皇的意料了。

这小妞儿,在这事儿上,绝对不是胆大的,竟然玩这么狠

“你别管,乖乖听话。”占色在他不解的眼神儿里,小心跪坐在他的身边儿,轻轻拉过他的双手来,仔细地用腰带给绑好了。想了想不太放心,又将剩余的带子给绑在了那黄花梨木的床头拴上。

啧啧,古时侯的床,花样儿就恁多。

不过,今儿到是方便了她。

见双手被绑住了,权少皇又好笑又好气,“占老师,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闭嘴!”

学着他的样子吼了一句,占色见他被绑住了双手,胆色更重了几分。尤其他这种受虐的戏儿,更是让她长期压抑的心理愉快得不行了。

怪不得做坏事儿,会有心理满足感。

牵着唇笑了笑,她面色邪气了几分,一种报复的快意袭上脑子,觉得自个儿今晚上终于有了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了。想想之前几次,哪一次她不是被他撩得要死要活,上不去下不来

这一回……哼!

她阴恻恻地盯着她,慢慢地爬到他的身侧,对着这块砧板上的鱼肉就俯了下去。在他身前对准他,咬,死劲咬,听到他的吃痛声儿,才又安抚地伸出舌尖舔一下,学着他以前对自己那样子,摆明了要报复的姿态。

“占小幺!”权少皇‘哧哧’地吸着凉气儿,一双绿油油的目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在她的齿碾间,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娱的感觉,搞得他本就贲张身体,更是无端端加大了码力,完全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占色眯着眼儿笑,像一只滑头的小老鼠。

到了这会儿,她自然瞧出来他的难受了。一身软乎乎地磨着他,摆明了今天要收拾他到头的样子,却一脸都是乖巧的模样儿,动作情意绵绵,诱人得像一杯勾兑了温柔与美艳的烈酒,吸引着男人去沉醉,让男人恨不得在她跟前儿唱征服。

“占小幺……不想死的就赶紧!”

“权四爷,这就受不了啦”

“占小幺……”男人喉结不停滑动。

占色见他服了软,犹不知足。眼角一挑,突然生出一股子恶意,低头拉了自己的一摞头发,将发尖儿捏在手里,像一只大毛笔头,然后用头发尖从他的额头开始,像小刷子般慢慢地往下刷。眉心,鼻梁,唇,下巴,喉结……一点点地往身体刷上去,一边儿刷,一边儿还浅浅低笑。

“权四爷,喜欢吗”

“占小幺……”他的声音不知是恼还是急,只觉得那头发尖儿搔在他的身上,有点儿痒,有点儿刺,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撩情味儿。明明只是在身上表皮游走,却好像又钻入了他的骨头缝儿里。轻写慢刷,将一种来自于神经细胞带动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不停叫嚣,可她却又不给他。

眸色黯了又黯,男人的声音更低哑着,带着点儿恳求。

“占小幺……”

“怎么了”

占色往前凑了凑,望着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圈儿,“想要求我啊!”

“占小幺!”男人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直突,“找死”

“态度不好……”

轻飘飘撩他一眼,占色手下不再停顿,拽着那一撮头发悠闲地刷着,一路滑动着。而她身上那一层浅玫红的薄纱又哪里遮得住里面的内容越是若隐若现,越是勾搭得男人眼冒火花。可她明明做着这样的动作,样子却像纯洁得像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儿,微弯着唇儿,媚入骨间地浅笑着。

她抬头,盯着他的脸,笑眯眯地说。

“四爷,我在你身上写几个字儿吧庆贺咱们洞房。”

“写什么字”一字一句,男人说得艰难,这死女人撩得他真心受不住了,一张俊脸黑得像关羽,目光却淬红得像张飞。小女人放肆的举动,让他心里说不出来的刺挠。

“写上,王八蛋,黄瓜炒鸡蛋!”

“你——”权少皇快爆炸了,“速度!”

“催什么催”拿着头发尖儿,占色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写着,刷着,耐性十足。写了一会儿,她突然又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摇了摇头,好像商量一般,浅眯着眼睛,小声儿地问他。

“不对头来,我应该换一句词儿。”

“……占小幺!”

“对,就这么办,等我写上,占小幺到此一游!”

“操!”

“别急啊,这一回,我改写成颜体。”

说完,她将那撮本来就没有干透的头发尖儿又触了上去,从上头开始慢慢刷下去,刷了上面又刷下面,态度十足认真,语气更乖巧。

“先得把开始写的擦掉,不要急啊。”

擦着擦着,她像是突然发了什么新奇之物,头发尖在他硬绷上头停留了一下,低下头去,认真地用头发绕着圈儿。瞧着瞧着,心性上来了。

“四爷,我字儿写得好么”

“占小幺——停!”激灵一下,男人额头汗下来了。

占色抹上他的脸,拍了拍,安抚一下,“别动,还不够呢。”

说完,她手下加力——

尖锐的痛楚里,夹杂着巨大的快意,如同惊雷般劈中了权四爷的大脑,难忍的低哼了一声儿,他一张俊脸憋得快要渗上血丝儿来了,身上麻痒不堪,说不出是痛是痒还是麻的感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刺挠得他浑身血液逆流,差点儿血管爆裂。

“小娘们儿,你死定了。”

一字一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之后,只闻得他喉间呼哝一下,就如同出栏的猛虎般低吼一声儿,双手用力着肌肉乍现。

接着,‘嘶啦’一声响过,占色在他身上绑得好好的浴袍带子竟被他硬生生给扯了开去。不仅如此,那花梨子的床栓也在他力的作用下,呯的一声儿就断裂了。男人像一头吃了炸药的野兽,飞快地鲤鱼打挺,一把按住目瞪口呆的小女人。

“看老子,弄不死你!”

啊!

完全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挣脱了,占色惊愕地轻呼一声儿,赶紧寻找解救方法。

“权少皇,刚才的事儿,可是你答应我的。你自己说的,不管多狠都可以——”

冷冷一哼,对于她的狡辩,权少皇充耳不闻,只顾着怎么收拾她,哪儿还能管得了她的挣扎

见到他恨不得撕了自个儿的凶狠模样,占色吓得脸又白又青,索性闭上了眼睛,紧张得心脏怦怦狂跳,“你轻点……”

“晚了!”

这会儿男人火极攻心,不管她说得多么动听都不会再饶她过去了。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随意磨噌几下,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捣!

呼!

男人狠狠沉下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吃痛得半声儿都喊不出来。吸气,再吸气,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正想骂娘,却觉得那里一股热流袭来,男人低哼一下,身体就僵在了她的身上,再没有了动作。

占色心下窒了窒,睁开了眼睛,红着脸看他。

男人也正盯着她,神色特别的怪异。有惊愕,有吃惊,像是完全不敢相信。

好半晌儿,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了动静。

突地,男人狠狠磨牙,“占小幺,你个要命的女人。”

在他不知是怒还是吼的声音里,占色突然反应过来了。

惊诧了几秒,她撇着嘴‘噗噗’地憋了好几下,可实在没有忍住,终于放声儿大笑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来也真真可笑,想那权四爷对了办这事憋了那么久,还不得不天天面对着占色活色生香的小模样儿强忍,本就身体就已经极其难耐了。刚才又被她那么一阵搔拨,如此一来,他的神经完全被挑到了极致。在兴奋得大脑冲血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恶狠狠地刚刚冲入一个头,小女人吃痛下再一缩,他便可怜的折戟沉沙,直接缴枪走火儿,丢大脸了。

“操,再来!”

男人咬着牙,滴着汗,身体紧绷得像一只野兽。俊脸上的情绪,不知是恼,是怒,还是恨。总而言之,可怜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权四爷,竟然在女人的身上吃了瘪,可想而知,不找回脸来,他怎么落得下去。

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那样儿,老实说,有点儿滑稽。

占色咯咯笑着,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儿了,整个人笑着滚在那一层浅玫红的薄纱里,肩膀子都笑得抖动了起来,左右两边儿的漂亮蝴蝶骨,更是在她的笑声里,不停地张扬着诱人的弧度。

又是诱又是痴,她的笑声儿响彻卧室。可权四爷的恼意,却更加按捺不住了。

“占小幺,你他妈还笑!”

“哈哈……对不住了,我不想笑,可我忍不住真的想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者,占色当然知道,对于正常男人来说,他可以没钱没权,却绝对不肯在这事上头让人看扁了。可这会儿的情况,让权四爷可怎么下台尤其,他以前还吹了多少牛,说要把她如何如何收拾,结果刚刚举枪上阵,便丢得全军溃散,那不是生生在刮他骨头,要他的老命么

这么一想,自个所有的憋屈都没有了。

不管什么原因,总算下了一回权四爷的面子。

于是乎,她带着不能忍的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住他。

“小权子,要不然歇会儿或者补补身体哈哈……”

“还笑”

“不……不笑了。不过确实太好笑了。真的想不到啊!”

“占小幺——”

权四爷恶狠狠地磨着牙齿,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在她一声接一声的清脆笑声儿里,心里的打击越发沉重了。刚刚那会儿,一方面他确实大过意了,另一方面确实也是这个女人太要男人的命了,一头扎进去便是紧裹不堪,他想要收住心神儿她却痛得轻吟一声儿,他完全没有料到会——。

一时疏忽,马失前蹄,权四爷这会儿急需在他女人面前挽回留失的颜面,又怎么可能再歇会儿么恶狠狠地盯着不停发笑的女人,他二话不说,低头啄了她一口,便将扯过床单儿将她整个裹了起来,往怀里一带就往外走。

“占小幺,老子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权子,你带我去哪儿”

占色心里惊了惊,眼看他已经出了卧室,实在忍不住颤了声儿。

低头盯着她,男人邪邪地一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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