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你放火,我也放火(二更)(1/2)
“大将军,凤涅来了。”连城城楼上,亲卫对覃鞍道。
覃鞍看着城下单枪匹马的阿玖,神色激动。
单枪匹马的就敢过来赴宴,看来真是连日的胜利让他冲昏了头脑。对方没有帮手,一会对付起来才更容易。
努力压下心底的激动,覃鞍叫士兵开城门,态度十二分热切的迎阿玖进来,殷殷勤勤的把阿玖领进美味斋,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似得,“这美味斋里的素菜是连城的一绝,也不会知道合不合凤大将军的胃口。”
阿玖笑眯眯道,“覃大将军选中的地方,想来味道不会差。本将军记得大将军身边有一个谋士,叫彭仲的,今天没有过来”
“伯益今天正巧有事儿,凤大将军想见他,等他事情办完了,就叫他过来拜见。”
“原来如此。”阿玖笑着颔首,眼睛在四周扫看一眼,敏感的察觉出周围杀气隐隐,还有火油的味道,就知道覃鞍这次宴请果然没安好心思。
心里也不以为意,跟着覃鞍进了酒楼的雅间。
“这梨花白是美味斋的老板珍藏了五十年的佳酿,就是做贡酒也够格,今儿能和凤大将军坐在一起品这样的美酒,连城这边覃某也算没有白来。今儿咱们兄弟不论战事,只论交情,来,为兄陪凤兄弟满饮一杯。为兄先干为敬。”覃鞍自动的和阿玖称兄道弟,拉近两人的关系,又十分豪爽的一仰头把杯子中的酒干了。
阿玖没有喝酒,先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轻轻闻一下,眼角余光就看到覃鞍的手指微微收紧,动作很轻微,不注意根本就不会发觉。
阿玖哂笑一声,“既然这酒如此难得,就请覃大将军替凤某喝了吧。”说完,身子猛地前倾,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对方的下巴微微用力,右手的酒杯中的酒全部倒入对方口中,顺势拍一下对方的胸口。
所有的动作都在瞬息间完成。
谁也没想到阿玖会突然发难,想拦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覃鞍被灌了一杯酒进去。
覃鞍也被阿玖的突然动作惊住,直到喉咙里一杯烈酒咽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蹭的一下站起来,又惊又怒又怕,顾不上再装什么和善的面孔,厉声道,“我好心请你喝酒,你竟然戏弄我!既然心不诚,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说完,转身就走。
酒杯里放的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之药,但却会让人全身无力,行动变缓。这种情况下,他坚决不能留在这种是非之地。
看着屋子里里外外瞬间跑出来的梁国士兵,阿玖嗤笑一声,“就凭这些酒囊饭袋,还想把我拿下”
话落,身形如风,手中长剑出鞘,瞬间血光闪过,三名梁兵倒在地上,每个人都是一剑割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又有一道血雾带起,又有五名梁兵倒下。
包围圈破开一个豁口,直接将覃鞍暴露出来。
覃鞍大惊,惊声道,“快,快,把她拦住!”一边喊,一边迅速的往楼下跑。
阿玖随手夺过旁边梁兵手里的刀,抬手扔出去。
听到破风之声,覃鞍扭头,慌乱中拉过旁边的亲兵阻挡,自己站立不稳,顺着楼梯滚下去。
阿玖一击没有成功,瞬间又被梁兵包围,就听覃鞍在下面惊慌的喊,“点火,快点火!”一边喊,一边带着人往外跑。
楼下的食客们此时都卸去了伪装,个个都刀剑在手,警惕的盯着阿玖,迅速的往后退。
大火从雅间那边烧起来。
阿玖嗤笑一声,“这点火算什么,要点就点个大的。”五指微张,“轰”一声,一片火焰在酒楼内炸开,没来的及退出去的梁兵们瞬间被火焰包围,惨叫声四起。
火光中,阿玖提着剑步伐从容的从酒楼里走出来,所过之处,火焰自动避让。
覃鞍定的瓮中捉鳖的计策,为求万无一失,提前一天这边就清了场,周围的店铺里面埋伏的全都是梁兵。
覃鞍为了亲眼看到阿玖被烧死的场景,跑出美味斋之后就没有再跑,而是在亲卫的护卫下在外面看着。
见到阿玖完好无损的从火光中走出来,惊得几乎失声,“你,你,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火焰,他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阿玖看着他勾唇笑道,“你觉得不可能那就给你看个可能的。”打个响指,周围的商铺接二连三的着起火来,瞬间将覃鞍和一众梁兵包围。
这么大的火焰,想要完好无损的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覃鞍目眦欲裂,指着阿玖,“你,你早有预谋!你提前在这里埋伏好了人!我们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细作是谁你告诉我是谁”除了这点,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会让那些店铺着火。能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些,必然是有夏朝的细作隐藏在他们当中,而且这细作的官职还不低。
可叹他还心心念念的想要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最后他反而被困在其中。
怪不得凤涅敢单独赴宴,原来一切都早有预谋!
如果他能侥幸活着逃出去,他一定要将那细作碎尸万段!
阿玖微微惊讶,没想到覃鞍一下子脑补出来这么多东西。懒得跟他解释,刚想要抬手解决他,看到他阴狠毒辣的目光,猛地又改变主意,笑眯眯道,“总算你还没有蠢到家。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诉你也无所谓。你想想谁没有到场,你又挡了谁的路,不就知道了”
谁没有到场他又挡了谁的路
覃鞍脑袋里转一圈,厉声道,“景琰!是不是景琰!怪不得他今天死活不过来,要守城门,原来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
若说他挡了谁的路,那就只有是景琰了。这些人几乎都是景家军,偏偏是他坐在了大将军的位子上,稳稳的压景琰一头,景琰想要除掉他再正常不过。要换成是他,他也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在他头上压着。
越想越是这样,覃鞍眼底的愤恨阴毒几乎化成实质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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