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静心沉淀（2/2）

“先天”顾源暗自疑惑，这般状态，隐隐与突破先天境界征兆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一般的先天境界，只能稍稍汲取天地元气，哪里如他一般，天地元气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隐约间，顾源想起了先天境界的论述，武者所谓先天，乃是蕴养后天真气，接引外界元气，内外相通，便是先天。然而，先天之境又怎会如此肤浅，要知道，先天地而生的神魔亦是先天，凡人若是能够一直蜕变下去，未尝不可成长为先天神魔。

不过，这个距离顾源就比较远了，但他又完成了一次蜕变却是毫无疑问的，在先天这个境界上，至少这个世界无人走的比他更远。

“我的真气修为，虽然看上去仍旧处于大宗师之境，但已经质变，一缕真气威力可以当得未突破前两缕，与寻常大宗师已是质的区别了！”顾源心中隐有所感，就算是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如今的他也可堪一战。

“这是褪凡，而非突破！”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事之奇妙，直让人叹服。

“昂——”

瀑布丝毫掩盖不了龙吟之声，只见得一条完全由真气化作的长龙自顾源双掌之飞出，沿着瀑布逆流而上，一时之间，瀑布竟然断流。

这是降龙掌。

指间真气破山入石，威力无铸，恍如剑气，摧枯拉巧。

这是一阳指。

凌空飞渡，虚空留影。

这是金雁功。

冰封三尺，寒意袭人。

这是冰玄劲。

力场环绕，万物扭曲。

这是天魔力场。

生死逆转，变化无常。

这是不死印法。

真气化丝，千变万化。

这是紫气天罗。

无穷无尽的天地元气之下，顾源自然是将所有自己能够修炼的武功都重新修炼了一遍，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就算顾源已经得到了众多武功秘籍，但到底不曾亲身修炼过，此时高屋建瓴，一一体会，又是不同，渐渐将其中精华之处化入自身武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