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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交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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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惠之满是惊讶的看向我,她又问:“你那什么朋友居然关去了那里头。”

我说:“现在我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在里面,所以我才来问你,你们家里那边有没有关系。”

顾惠之笑着说:“你不是袁家的媳妇吗你丈夫可是袁家未来的继承人,任何一个人都比我们有话语权多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丈夫,这样不是更便利吗”

我说:“你和袁家的关系你是清楚,要是人真的关在那个里头,要想去问袁家问人,几乎是没有可能。”

顾惠之又说:“那你姐夫呢”

“他”听她这样问,我冷笑着说:“人就是他扔进去的,你以为他还有可能捞出来吗”

顾惠之瞬间明白了什么,她说:“我不保证我们家在那边有熟人,但是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我说:“行,你到时候给我电话。”

我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因为洗手间内太过安静,便朝外走,本来事情说完了,是该回去的时间,像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们来,不过以前在过外的时候,像种模式的舞厅倒是常去,大约我和顾惠之从国外回来后都有些不适应国内这处处束缚的生活,便干脆不管不顾的去吧台点了两杯酒水,我们正喝着聊着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往二楼一撇,便正好瞟见一个女人从二楼经过,穿着一袭白色高叉旗袍,旗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手上拿着一个镶钻的别致手包,她头发高高挽起,身边正挽着一个男人,在朝什么男人在敬着酒。

只是一眼,虽然我都没见过那女人的正面是什么模样,可只是那身材和那上半截眉目,我便认出来,是她,是那个杀了顾惠之哥哥后,失踪已久的舞姬。

顾惠之本来正在喝着酒,感觉到我的视线后,随着我一起看了上去,那女人正好端着酒杯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她一看到是我们,立马回头,对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便随着那男人即将离开。

我和顾惠之均都认出来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便朝楼上走,可才走到楼梯口,我们便被一个保镖给拦住。

那黑衣保镖对我们说:“抱歉,两位小姐,上面是vip区。”

我朝着那保镖便是一耳光甩了上去说:“瞎了你的狗眼!”

那保镖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愣了好久,在看清楚是我后,他吓了好大一跳,立马低头唤了声:“陆小姐!”

我根本没时间在这里和他浪费,拉着顾惠之便朝楼上走,到达楼上后,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踪影,我和顾惠之相互看了一眼,便开始一间一间包房搜。

那女人绝对不可能从二楼离开,因为楼上就一个出口,不管是上来还是进去,而我们当时就站在那出口处。

那些保镖认出来了我,不敢靠近,这可是在穆镜迟的场地处。

我和顾惠之如出进无人之地,搜完了一大半包厢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厢时,保镖忽然走了上来,在我身后低声说:“小姐,这个包厢里面有客人,这是杜老板的包厢。”

我只知道,能够来这二楼非富即贵,基本上没点本事别想来这里,可我并不认识这杜老板是谁。

我问那个保镖:“杜老板是谁”

保镖说:“是金立烟草的杜老板。”

金立烟草这不是和穆镜迟不相上下的人企业吗

保镖说:“他的场子您可不能砸,最近金立那边和穆先生有生意往来。”

顾惠之也拉了拉我,示意也别乱进去,这件事情确实不宜闹大,毕竟关乎穆镜迟生意上的事情,我在那局促了一会儿,便又问那保镖:“杜老板什么时候出来”

保镖说:“还不知道。”

我说:“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那保镖说:“都是杜老板生意场上的人。”

这保镖不是相当于没回答吗我瞪了他一眼,顾惠之见我要发作了,赶忙一把拉着我说:“我们先去一旁等,他们总会出来的。”

那保镖见我没有执意要进去,这才退了下去,我和顾惠之又在别处搜了搜,确定人就在这间包厢里头时,我们便一直在不远处守着,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守到我们几乎快要睡着时,忽然传来一声开门声,顾惠之立马摇了我两下,我反应过来,赶忙睁开去看。

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些人,是由保镖领着,有男有女,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人便是金利烟草的杜老板,其余一些人不认识,大约都是杜老板的朋友,我和顾惠之从头看到尾,可偏偏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穿白色旗袍女人的身影。

等他们走远,下了楼后,顾惠之问:“怎么回事怎么会没人”

我也觉得奇怪极了,她那个舞姬没再杜老板房间,又能够躲去哪里

顾惠之抓着我便朝里面走,屋内是一片乌烟瘴气,没看见有人在里头,我和顾惠之搜寻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两人干脆要朝外头走,可走到洗手间门口时,顾惠之抓住了我的手,我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她指了指地下的影子。

洗手间内开着灯,里头有流水声传了出来,地下是从里头折射出来的影子,像极了一个人影。

当顾惠之伸出手想要去推开那扇门时,我一把扣住了她,带着她朝外头走,顾惠之很是不解,等到达外头后,让保镖进去,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接着我们站在包厢外的门口后,又招来了几个保镖进去查看,可是当那些保镖进去,将门给推开时,那抹影子根本不是人影,而是个拖把倒立在那。

我和顾惠之这才意识到,人早就走了,而且是在我们未察觉中。

顾惠之朝着那拖把狠狠一脚,骂了一句妈的。

她可是一个三好学生,从来举止都是没得说的,这一次可见,气极了。

我们两个人都是气急败坏的从这里离开。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碧玉和青儿还在等,我到达屋内便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不想洗漱,直接上了床。

青儿和碧玉试图问我去哪里了,我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说;“倒霉。”

青儿还是从外面给我端了一盆水进来替我洗漱说:“什么倒霉”

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说:“太倒霉了,怎么这么大个人竟然活生生让她给跑了呢!”

我气得干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碧玉给我脱着袜子,青儿替我擦着手,两人都以为我在发神经,所以也没有理我。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当她们替我清洗完后,我又倒在了床上趴着,一脸的郁闷。

青儿和碧玉见我是郁闷极了,两人怕引火上身,又偷偷走了出去。

等青儿和碧玉出去后,我干脆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会不会是穆镜迟的人放走的毕竟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到穆镜迟见过那个舞姬,而且是在私下,两个人绝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一时半会,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而已。

我坐在那想了一会儿,便又趴了下去,迷迷糊糊开始睡着。

之后那几天我都在等着顾惠之那边的消息,也没有再回过穆家,更不知道穆镜迟的身体好的怎样。

差不多就这样过了三四天,顾惠之终于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内和我说,她哥哥生前有个朋友,便在那监狱里面当管理,她哥哥的那个朋友让她来问问我,我要打探的是个什么人。

顾惠之家里是一定有这层关系的,因为他哥哥是搞研究的,袁府那间监狱里,曾经关了好几个搞科研的人,都是和顾惠之的哥哥是同僚,但最终因为叛变泄露机密,所以被关了进去。

基本上顾惠之的哥哥要研究出来一些什么,时长都是要去那里头问一些审讯结果的。

对于顾惠之的问话,我当即说:“叫宋醇,你问问他,里面是否有关着一个叫宋醇的人。”

顾惠之在电话那端说:“好,现在我帮你去问问,等我几分钟。”

等我们再次挂断电话后,我便一直在电话这端守候着,守了差不多十分钟,我正急不可耐时,电话又再一次想起,电话内传来了顾惠之的声音,她只告诉了我一个字:“有。”

我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丫鬟端着茶水过来,放在了我手边,我看了那丫鬟一眼,等那丫鬟走远后,我才再次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帮我”

顾惠之说:“你要怎么帮”

我说:“调开一些兵力,给我两个小时,让我把人从里面带走。”

顾惠之说:“好,我再帮你问问。”

又是差不多几分钟,顾惠之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她在电话内说:“他说不可能,他只能告诉你人在里头,这一切还是因为看在我死去的哥哥面子上。”

我说:“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们可以答应他任何要求只要他给我们两个小时。”

顾惠之说:“清野,我跟他说了,我说我们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无论是钱还是别的,可他却无动于衷,反而劝我们别不自量力。”

顾惠之沉默了一会儿,又在电话那端说:“清野,那里面可是金陵城坚守最严的地方,炮火都打不进去,而且我哥哥那个朋友他不可能帮我们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一旦出了事情,那么上方必定第一个拿他开到问罪的。”

我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我也没有让顾惠之再继续去当说客,而是说:“我明白,只要确认人在里面,我便放心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惠之,我之后再给你电话。”

她说:“好,除了这件事情我替你办不到,其余的,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尽量和我说。”

我说:“好,谢谢。”

我们挂断电话后,便从前厅离开了,直接朝着王鹤庆的院子走去,可是一到她那后,她的丫鬟说王鹤庆去了林姨娘那边,要等会再回来,我便站在门口等着,等了差不多一二十分钟之久,王鹤庆终于带着丫鬟回来了。

可是她一瞧见我站在她门口,她立马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身边和周围的丫鬟说:“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丫鬟看了我们,便缓缓退了下去。

王鹤庆皱着眉说:“你来干什么你不清楚人多眼杂的道理”

我知道王鹤庆在害怕什么,我说:“我来找您,是想求您一件事情。”

我的态度良好,王鹤庆见我这样的态度,像是料到了什么,她冷笑了一声,然后没说话,而是扭着腰身走了进去。

我便跟在了她身后。

到达她屋子内后,她坐在了大厅的高处,手上拿着一杆烟枪说:“说吧,求我什么。”

我说:“调走监狱一半的守卫。”

她用火柴点燃烟枪里的烟草,啵了一口,嘴里吐出层层烟说:“不可能,你知道那个地方的兵力是任何都调不走的。”

我坐在她下方的椅子上说:“夫人应当知道,我要是不把人救出来,你也别想带走子柔。”

王鹤庆斜着眼朝我笑着说:“你不也一样救不到人吗”她将火柴梗丢在了一旁说:“我们啊,半斤对八两,你不急,我急什么,反正你要救人,我也不信你能够把手上的筹码给丢出去,要是你丢出去了,这个世界上想必怕是没人能够替你办,在你拿捏我的同时,我不也正好拿捏着你吗”

王鹤庆又抽了一口烟说:“要想让我帮你,也不是没什么办法,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王鹤庆似乎早就留了一手等着我来求她,她睨着我说:“和我们霖儿睡一夜。”

王鹤庆这话一出,我放在桌上的手猛然一紧,我皱眉说:“王鹤庆,你别得寸进尺。”

她笑着说:“现在可不是我得寸进尺,来往交易,各自提条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提了你的条件,我提我的条件,你的条件我已经替你做了,可你的条件呢你可还没替我做呢。”

我说:“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以前不可能,以后更加不可能,我左右不过是救不出一个人,可王太太你可不同,你失去的可不是我这么大点代价这么简单,你失去的是整个袁家,乃至你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堪忧。”

我连商都不想再跟她商量下去,我起身就要走。

王鹤庆在我身后说:“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你的另一个选择便是从我胯下爬过去。”

我回过头,王鹤庆在那有恃无恐的看着我,甚至还用手指了指她的胯下面,这一刻,我恨不得用她手上那杆烟枪狠狠敲碎她那张脸,可实际上,我只是站在那纹丝不动。

王鹤庆说:“两个选择,你二选一,你要的人,你便可以救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带着穆家所有人全都冲进去,都别想把你想要的人捞出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我选第一。”

王鹤庆瞪大眼睛看向我,她有些不想相信问:“什么你选第一”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用力的克制住自己。

王鹤庆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终于止住自己的小声,摸着眼角的眼泪说:“我以为你会选第二种,毕竟那种方式快速,又短暂,只不过会委屈了你的尊严一点,没料到你竟然选第一种。”她放下手上那杆子烟枪说:“好,既然你选第一,我便成全你,今天晚上你去霖儿房里,你要是成为了他的女人,明天你要我怎么帮你,我便怎么帮你。”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

她说:“这是我说的。”

我冷笑我了一声说:“好,既然这是你说的,我希望明天早上你最好兑现自己的承诺,不然王鹤庆,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我说完,便继续朝外走。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内,便吩咐青儿和碧玉把我今晚就寝的东西搬去袁霖房间,青儿和碧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句:“小姐您说什么”

我再次重复了一句:“把我就寝的东西搬去袁霖房间。”

青儿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她卧室门口冲到我面前说:“小姐您疯了!”

我见青儿和碧玉她们都不动,我干脆自己进房间搬,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睡一晚上吗谁怕谁我有胆子过去,袁霖未必有胆子敢碰我。

我没有理会青儿和碧玉的一脸惊讶,自己抱着东西便朝我袁霖的房间走。

青儿和碧玉迅速追在我身后说:“小姐,您冷静点,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们两人以为此时的我不清醒,我将挡在我面前的她们推开,然后抱着东西再次朝院子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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