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诡异的平静(1/1)
柳月烟回去屋立刻又钻进空间里,她不放心让胖丫一个人留在那里,柳月烟刚进来正好碰到胖丫从屋内走出来,她的双眼红肿,脸色泛白,唇瓣干裂,双目望着柳月烟的眼神没有半点聚焦,看着她一夜之间鬓间好像多了几缕银丝,柳月烟双眼中净是血红,像化不开的血雾,心痛的直抽搐,刚刚对风流铭那一点同情顿时化成泡沫,听着动静胖丫嘴角扯起一丝轻笑。
“阿柳你来了,没事的我胖丫不会为了那个臭男人做什么傻事,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许我做傻事放心吧。”这样平静的胖丫让柳月烟心疼,走上前将她揽进怀里,“胖丫,你还有我!”
胖丫眼底闪着泪花回抱住柳月烟,“对,我还有你,以后我跟孩子就赖定你了,你可不许不欺负我这个瞎子。”最后两个字让柳月烟哭的更加凶猛,纵然极力压抑可还是有轻声的抽咽,她不敢太大声,怕引来胖丫更多的心伤。
“瞧你,我都还没怎么样呢你怎么就先哭起来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早早的让我看清他的面目,这样总比勉强在一起的好,而且现在我有孩子,我真的很好,阿柳别再为我担心。”站直身子轻轻的伸出手擦试掉她滚烫的眼泪,“好了快别哭了,我现在眼睛本就不好,难道你还要再惹我哭吗你不知道哭对眼睛更不好吗现在你首要的任务就是快去给我做些吃的,我跟你干儿子可都快要被饿死了。”柳月烟看着她真的没事这才转身从灵泉池中捉出一条银鱼,快速的将鱼处理好做了一个清蒸银鱼,又简单烙了几张饼之才扶着胖丫下来。
刚开始胖丫吃的时候还老是被鱼刺卡住,连饭菜的位置都摸不到,后来渐渐的知道了,都能准确的找到位置柳月烟这才红着眼放心些,看来胖丫适合的还算不错,可环顾了四周,这空间里虽好可太过孤寂,胖丫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待在这样的地方。
“阿柳,这里是不是空间里怎么那三个爱闹腾的小东西没出现”胖丫一提柳月烟这才想起来好像三小只真的没出现,向四周看了几眼,这才看到三只小东西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可是都没敢近前。
看着柳月烟向它们招手三小只才慢吞吞的走上前,直接将胖丫吃剩下的鱼给扫荡干净,对于风流铭上门来求见的事柳月烟也一五一十的跟胖丫提起,沉默了一会儿胖丫才说道:“阿柳,既然你已经跟他说我死了,那就让他以为我死了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将肚子里的孩子养大。”
柳月烟怕再提起他会引来胖丫的伤心,也就没再提起,胖丫又跟小狸儿它们闹腾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楼上去休息,柳月烟看着胖丫躺下睡着后才转身去别一间屋子看了一眼,林婉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躺在那里,呼吸均匀,肚子大的跟个球一样,也不知道大哥他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此时刘小海他们才刚走到一半,因为刘氏在半路上居然生起了病,所以多耽搁了一些时日,刘小海心急如焚可也知道这事是急不来的,煎好药将药碗端进刘氏的屋子,“娘,起来喝药了。”
刘氏心里也很着急,这几年她的身体向来都是好好的,也许病来如山倒,刘氏这一病将这几年积压起来的病都激发了出来,修养三天了也没见好,刘大贵看着刘氏消瘦的样子也很着急,虽然之前因为月儿的事跟她吵架,还说过要休了她的气话,可她是真正跟自己风雨同舟的人,休了她也只是吓吓她,看着她躺在床上病弱的样子,心里闷疼。
“小海,不如你先带几个人骑马先赶去京城吧,不然婉儿那要是有个什么事咱们也不知道,都是娘不好这破身子拖累你们了。”之前柳月烟临走的时候给刘小海留下了几瓶灵泉水,可都被他给用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只能是用些大夫开的药,所以刘氏好的才会这般慢。
“娘你这是说什么,你也是忙着赶路才会这样,不急,咱们一块进京,月儿也只说是快了,没说会多久,应该能来的及。”小梅也从旁劝说了一番这才让刘氏喝完药躺下休息。
也许是她受到了宽慰,又过了三日刘氏的身体才好转起来,一家人紧张的心这才放下重新启程,而京城柳府,每天风流铭天不亮又再来蹲守,柳月烟都快被他给烦死了,现在柳月烟根本就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一想起胖丫因为他受到的伤害她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柳月烟你到底把胖丫藏哪儿去了我只是想见见她,哪怕是一眼就好,只要确定她好好的我不会去打扰的,求你了。”风流铭几曾向府里人打听都没有找到胖丫的消息,他断定胖丫一定是被柳月烟给藏起来了,所以他才会死缠着她不放。
“风流铭,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胖丫没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之前胖丫是在我这里养伤不假,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老是看着她,前几天我出去了一下再回来就没见到她的身影,现在她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之前胖丫说让自发也她已经死了,可这样的话柳月烟一看到风流铭那张憔悴带着哀求的脸就说不出口。
这套说词风流铭根本就不相信,如果是这样,凭着柳月烟跟胖丫的情谊她怎么会不派人去找,“柳月烟你别想骗我,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会是那种置朋友的生死于度外的人吗我只想见她一面,看看她好不好就行,别的我不会自作主张。”
“你爱信不信,我这里没有胖丫的消息,你走吧,我没空跟你耗在这里。”风流铭见柳月烟又重新回到屋内,他的心又揪着痛起来,胖丫对不起,请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这几天他都不敢闭眼,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她从高处摔下来的场景,一遍遍在他眼前划过,让他本就流血的心变的四分五裂。